返回第七回义取卖药力拒州官令(一)  沐仑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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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你手上了。」韩刚傲然道:「交给我吧,不过就是看着炉火罢了,小事一桩。」方济世最怕的其实就是韩刚这等轻忽的心态,但自知多说也是无用,只能暗自摇头叹息,祈祷这壶药不要被韩刚给ga0砸了。方济世一边监督韩刚顾炉火,一边将白酒煮沸,除去酒气。备好酒水後,又跟韩刚谆谆交代细节、确认丁瑞的状况没有异变後,才到隔壁房中睡下。

隔天,天尚未破晓,方济世便匆匆起床,接替韩刚顾炉火,韩刚虽是千百个不愿意,却也知道此事攸关丁瑞的生si,发挥超乎寻常的耐心,将炉火控制的极好,方济世赞道:「韩兄耐x极佳,若来药铺当徒弟,肯定不用一个月便能上手了。」韩刚苦笑道:「若非为了救丁泥鳅,我可没这个耐x,既然你起来了,就交给你看顾了,我去张罗早饭,光想到还要再顾这劳什子炉火两天,我就快闷出病来了。」

韩刚下到大堂中,只见一个店小二坐在柜台後面打瞌睡,韩刚一把拍在那店小二肩头上,那店小二惊醒过来,忙道:「是是,这位客倌需要什麽?」韩刚问道:「什麽时候开早饭?」那店小二望向窗外,天se才蒙蒙亮,露出些许尴尬的神情,陪笑道:「这位客倌,眼下时辰尚早,待厨房作好早饭,我们再送早饭上去,客倌要吃什麽样式的早饭?」韩刚道:「炕饼、窝窝头各两碟,热茶一壶。」那店小二应诺。韩刚回到客房外,见方济世专注的看着炉火,心下颇安心,便进入隔壁房中,只见上官鸿江及白纯儿并排睡在床上,上官鸿江仰卧床上,白纯儿则侧身蜷缩成一团,眼角泪光隐隐,似乎又做什麽恶梦了。韩刚坐在椅子上,心想:「这小姑娘也命苦,这下不知道能依靠谁……」想着想着便打起瞌睡来。

突然响起乒乒乓乓的声音惊醒了韩刚,韩刚一看,窗外是亮闪闪的yan光,早已日上三竿,自己不自觉睡了一、两个时辰。房中一个人也没有,上官鸿江与白纯儿早已不知去向,也不知是在隔壁房中还是一起溜出去玩了。那敲门声持续不断,显然是在敲隔壁房的房门,敲门声既急又猛,想来不是店小二,而是来了什麽麻烦人物。只听那敲门者大喊道:「里头的人快开门,是谁准你们在此煎药的?难道不知道在这秦州城中煎药是要有许可证的吗?」韩刚暗想:「我道是谁,原来是秦州刺史的鹰犬找上门来了。」只听见上官鸿江朗声答道:「煎药救人还要什麽许可证?你们是什麽人?也未免管太多了!」敲门者道:「凡是秦州城中的事我们都管得着,有什麽事是我们皂快班不能管的事?」上官鸿江道:「人命关天,小小的秦州刺史管不着!」敲门者怒道:「好呀,你这小子!胆敢藐视公门吗?」上官鸿江道:「公门是个什麽东西?不为百姓着想的公门要来何用?b蛆虫还不如!」只听锵锵声不绝於耳,似乎有数名捕快拔出兵刃,那敲门者大喊道:「张大、许五,把这些藐视公门的家伙给我拿下!」上官鸿江笑道:「讲打吗?那我就不客气了。」韩刚趁机走出房门,一行捕快五、六人全都专注看着上官鸿江,竟然完全没人发现韩刚自隔壁房中走出来。

上官鸿江背後的伤口鲜血直流,将衣衫染得一片通红,韩刚见两人皆受伤见血,不得不出手了结这场纷争,遂上前扶住上官鸿江,卢归左手紧紧握拳,鲜血滴滴答答直落在地上,右手持剑直指韩刚道:「让开!」韩刚怒道:「该让开的人是你!朝廷鹰犬!」说着便伸指向卢归手中的长剑一弹,卢归虎口震裂,长剑把持不住,脱手向上飞出,直cha入客栈的屋顶上。虽然卢归断指後怒火中烧,也知道自己远不是韩刚的对手,便道:「今日之事不会就这样了结,此地是秦州城,还轮不到瞿yan帮在此处耀武扬威!」说完转身便走,一眼也没看落在地上的半截断指。上官鸿江见卢归走後,双膝一软,便倒在韩刚怀中。

韩刚连忙将上官鸿江抱进房中,白纯儿将房门关上後也围到上官鸿江身边。韩刚轻轻揭开上官鸿江的衣服,背上的伤口长达尺许,不住渗血,韩刚忙叫方济世道:「方兄,这可怎麽办才好。」方济世道:「你来接替我看顾炉火,我替上官公子疗伤。」韩刚无奈,只好让上官鸿江趴卧在床上,前去接替方济世看顾炉火,方济世看了看伤口,又在上官鸿江背上按了按,便起身取药,韩刚焦急地问道:「如何?伤得重吗?」方济世稳稳道:「你看好炉火,别吵,待我包紮好他的伤口自然会跟你说伤得重不重,急什麽?」韩刚不由自主想要反口骂回去,y生生忍了下来,只怕这时候骂他,方济世就不肯救治上官鸿江了。方济世在上官鸿江背上敷上伤药,用绷带将伤口包了起来。处置妥当後,向韩刚道:「别担心,伤口虽长,但并不很深,休养个三、五天便没事了。」韩刚松了一口气,将看顾炉火的工作交还给方济世。

上官鸿江打得脱力,直到方济世替他裹好伤口才回过神来,这是他笙。

上官鸿江收剑入鞘,笑道:「我们匆匆离去,都忘了你还没前来会合,你是怎麽找到这儿来的?」章笙道:「我将魍魉门的教众遣回各村庄後,遂前往少帮主指定的地方会合,没想到那小屋中全无人影……」上官鸿江喃喃道:「她们果然急着赶去了吗?」章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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