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双方又要起冲突,上官鸿江连忙打圆场道:「刘捕头,这袁老板说他已经三十多年没见那谢宽了,我相信以袁老板的为人是不会撒谎的,再者说皂快班已经把豆腐店砸得不成样子了,也没见那谢宽的踪影,眼下既无人证也无物证,单凭诸位捕快大人的推测,就要将袁老板逮补,只怕站不住脚,若是皂快班坚持要把袁老板带回去问话,那麽也得将我带走才行。」刘大目不明所以,问道:「少帮主此话怎讲?」上官鸿江笑道:「哪谢宽与我爹也是老相识了,这几天他在寒舍打扰,把我家酒窖里的好酒喝去了大半,当真可惜得紧,早知道要给他喝了去,我早些日子就到酒窖去偷喝了……」
刘大目道:「你……你……」上官鸿江道:「不知道刘捕头有没有胆子到瞿yan帮去搜一搜?」刘大目并非见事敏捷之人,一时之间也不知该怎麽办,上官鸿江趁胜追击,又道:「李刺史的宅邸这麽大也不怕找不着,袁老板,我同你一道去。」说着便要偕同袁老板同行,刘大目不得已只好道:「少帮主既然如此自说自话,我老刘依法行事,将两位逮捕归案,若是之後少帮主因为这些妄言而被处刑,可不是我老刘造成的。」说罢对一旁的捕快使了个眼se,几个捕快取出手枷将袁老板及上官鸿江逮捕,袁老板满面愁容,不知还能不能活着见到nv儿;上官鸿江面露微笑,一脸不在乎的样子。
两人就这样被皂快班带到李肇的宅邸,上官鸿江道:「我们是因藏匿罪犯才被抓来的,怎会送到李刺史的私宅呢?不是应该把我们送到涪州府衙门去吗?」刘大目答不上来,索x装聋作哑,全然不理会上官鸿江的问题。上官鸿江从刘大目的行为、态度上更能看出,这件事根本就是李肇父子为了私情而诬陷袁氏父nv,这与当年江燕的父亲被诬陷一事如出一辙,李肇父子不除,还不知道会有多少涪州百姓会遭遇到这样的事情,上官鸿江心中感到一gu冷冽的愤怒。
然而皂快班并非将两人带到大厅上,而是将两人关入地窖之中,上官鸿江道:「把我关在这而做什麽?我要见李肇!」刘大目道:「你嘴巴放乾净一点,李刺史的名讳岂是你这阶下囚能够随便直呼的?李刺史还有许多事情要忙,怎麽可能等着见你们这些小囚?等到大人有空时自然就会把你们拉出来瞧瞧,怎麽?嫌si得不够快吗?」说完锁上囚牢便自顾自走了。
上官鸿江啐了一口道:「gui儿子王八蛋,倒没想到他们还有这一招,这下可是自陷绝路了……」袁老板道:「老头我身陷牢笼倒没什麽,这可拖累了少帮主……」上官鸿江摇手道:「袁老板客气了,这浑水是我自己要淌的,被关进来是我自己欠考虑,没想到他们还有这招。」袁老板道:「事情皆因我而起,是我害了那两个孩子……」上官鸿江问道:「两个?袁老板除了袁姑娘之外还有其他孩子吗?」袁老板道:「不是,我就这麽个独生nv儿,只是我家那长工,不知少帮主是否有见到?」上官鸿江道:「是那个长得颇高大的大哥吗?」袁老板道:「是的,那是我家长工柯狗子,b我家小花大了四、五岁,十几年前他倒在我家豆腐店门口,饿得快要si了,我不忍心便把他救了起来,他说他是个孤儿,只记得自己姓柯,也不知道打哪来的,那时小花她娘刚si不久,整天哭哭啼啼的要找娘,幸亏有狗子陪着她玩,小花才能多些笑容,本想过几年再给他俩成亲,没想到就被李炘那小se鬼看上了,这下该怎麽办?」
上官鸿江道:「早知道今日会遇上这等倒楣事,当初就该把那两人的头给砍下来才是,亏我当初还在我爹面前替他们求情!这什麽捞什子!」用力一扯手枷,那手枷发出哔哔剥剥的声音,上官鸿江使劲一扯,竟将那手枷扯得裂成碎片,虽然那手枷是陈年旧物,本就不是那麽牢固,却也不是一般人可以徒手扯裂的。上官鸿将r0ur0u手腕道:「袁老板,这手枷不大舒服,我帮你取下来吧。」袁老板看着地上碎裂的手枷,却摇摇头道:「毁损公物也是一条罪,我不能再增添罪名了……」上官鸿江不由分说便将双手伸进手枷中,使劲将扣住袁老板的手枷扯裂,悠悠道:「这条罪名算在我头上,他们也知道你没有这样的力道能够徒手扯裂这玩意儿。」袁老板只好讪讪地道谢。
时至傍晚,才有一个仆役前来拘提两人,见到两人的手枷皆已碎裂於地,也不惊讶,显然已经有人先告知他会有这样的情况发生了。那仆役不客气道:「出来!老爷要见你们。」上官鸿江也不出声,只是乖乖地从地窖里钻出来,袁老板跟在他的身後。两人跟着那仆役到大厅上,只见李炘居中而坐,身旁一个中年汉子,服se华贵,想来就是涪州刺史李肇。左首坐着一个剽悍汉子,目光如剑,直gg盯着上官鸿江瞧,这汉子身後还站着三、四个江湖人士,看起来个个皆非易与之辈。上官鸿江暗自叫惨:「taade,李肇这老狐狸什麽时候请来了这麽些个厉害角se?」脸上不禁露出退缩的神情。
那带路的仆役指着袁老板喝道:「大胆刁民,见了大人还不跪下?」袁老板一惊,双膝一软就要跪下,上官鸿江连忙扶住袁老板道:「我们是善良百姓,一不偷二不抢,凭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