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起屁股,挺起腰身,用小穴吞吐男人粗壮的肉柱,每一次的摩擦都带来更大的快感,每一次的进出都让他忍不住轻颤起来。木桶里的水被他的动作晃得几乎溢出桶外,娇嫩的乳头及秀气的性物抵在男人身上蹭动。
贺知风着迷地看着阮厉,在享受了一会阮厉的主动之後,终於忍不住用力往上顶。
“呜──!”阮厉抓着贺知风的肩膀惊叫出声,随即就被更凶猛的抽插顶得说不出话来,“慢、嗯啊啊──!”
桶内荡起的水花完全溅出桶外,激烈地如同贺知风埋在他体内的律动。他要不够阮厉,执念几乎成魔。
阮厉被他干到哭了出来,眼角流下的泪水被贺知风用舌头舔拭而过。
贺知风再次把阮厉抱到床上,用舌头舔到他泄了出来。
後来,贺知风果然带阮厉出了山洞囚牢,只不过可以走动的范围仅限於他所居住的随风山庄。为了不让人发现,贺知风甚至把所有下仆都暂时赶了出去,一天不许回庄。而阮厉虽然短暂获得自由,但无论他走到哪去,贺知风都紧紧跟随着,凡事也都亲力亲为。
阮厉暂时找不到逃走的机会,但这不妨碍他探查山庄内的布置与地形。他被关久闷了,一点也不想待在屋子里,待在庭院里一边喝酒一边赏月。
他从前自由自在的时候也是过着这般悠闲的日子,只是当时与现在不同了。
阮厉喝了酒,白皙的脸上泛起粉色,更加生动诱人。贺知风情不自禁地吻上去,却被阮厉给推开了。阮厉还在为贺知风的欺骗生气,一点也不想理他。
贺知风今晚却莫名兽性大发了,把阮厉扑在地上,撕扯他的衣服。
“贺知风,你住手──”虽然四下无人,但空旷的野外让阮厉感到不安。尽管仆人都被赶出去了,但难保万一呢,随风山庄的墙面并不高,随便哪个人翻墙进来就能看到他们在做什麽。
然而贺知风兴致高昂,像是打算在这里做到底了。他撕破阮厉的衣服,低头含住在月光下挺立的乳头,吸得啧啧有声。
“唔、别在这──”阮厉其中一边的乳头被含住,另一边则被指尖夹住逗弄,让他忍不住低吟出声。贺知风知道他这里敏感,他也最受不了被这样对待,无论是身体或者心理上都是。他的乳头总是肿了又消,消了又肿,好不过一天又被肆意玩弄,双乳已经有微微隆起的迹象,连乳头的颜色也变深了,变得如红莓似的殷红,看起来更加色情。
贺知风也很喜欢撩拨他的胸,好几次都舔得阮厉哭了出来。他今晚显得异常情动,一边舔乳,一边伸手触摸他的下体:“为什麽不要?阮阮下面都湿了……我想这麽对你已经很久了,想让你在众人面前被我干得哭着求饶,但又不想让人看见你的身子……”
“贺知风,你疯了……”
贺知风也没有否认,将手指插进他已经湿透的小穴里:“阮阮,我为你着魔……”
“嗯啊──!”贺知风的手指一进入就熟练地顶着他的敏感点,拇指拨开肉唇,按压着他的阴蒂。阮厉扭着身子挣扎,却又被贺知风按回身下。他彻底被剥个精光,肌肤在月光下被照得莹白剔透,又被贺知风的双唇给吮红了,身上全是涎水与暧昧的痕迹。
贺知风不断用手指捅着他的小穴,插得肉穴噗哧噗哧地响,还痉孪到绞紧收缩。阮厉在他的手中高潮了,呻吟中带着哭腔,他彻底瘫软在草地上,却不是结束,更加凶猛的情潮从体内攀升而上,叫嚣着还要更多。
贺知风抽出手指後,把赤裸的阮厉抱了起来,放在亭子的桌上。他才刚解开裤子,阮厉修长的双腿就已经迫不及待地缠住他的腰间,将下体贴了上来。贺知风没有立刻进入,而是将灼热的阳具抵在他的穴口上来回磨蹭,明明知道阮厉已经失了理智,却还是要说:“阮阮方才不是还很怕被人发现吗?怎麽现在不怕了……”
“唔、给……进来……”阮厉被贺知风弄得又痒又敏感,扭着屁股要去吃贺知风的阳物却怎麽样也吃不到。
贺知风喘着粗气,继续吊着他:“阮阮想要吗?”
“要……要……”阮厉甚至还从桌上爬了起来,攀在贺知风身上难受得磨蹭。
贺知风以往没有等到阮厉主动索求,就已经把他干到失了神智。但现在他突然发现,阮厉这副淫荡求欢的模样也很对他的胃口。他的阮阮怎麽样都是好的,身上每一个地方都甜美得不得了。他按着阮厉的膝窝将他的双腿分开到最大,龟头才堪堪抵在穴口的位置,阮厉竟然就自己吃了进来。
“呜、嗯……”因为姿势受限的缘故,阮厉才将阳具前端吃入就前进不了了,不断收缩着穴口求男人插深一点。
贺知风亲眼见着了,再也按捺不住慾望,狠狠地捅进到底。
“啊──嗯……”阮厉躺回桌面上,大张着双腿任男人摆布,他的屁股一半落在桌缘外头,一半落在桌缘里面,几乎都坐不稳了。而贺知风却又把他的双腿抬高,让他的屁股虚虚地腾空,大开大合地肏。阮厉像是被侵犯到前所未有的深度,淫荡地叫唤出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