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太深了──太深了──”
他的呻吟几乎响彻了整个庭院,舒服到难受的地步。
贺知风只觉得顶到了肉穴的尽头,好像已经不能再深了,但阮厉又夹他夹得这麽紧,好像不舍得离开。他脑中灵光一闪,眼神炽热地看着阮厉问道:“阮阮,你能怀吗?你有女子的小穴,是不是能怀……”
阮厉已经不知道贺知风在说什麽了,晃着头哭了出来:“不要──不行──”
贺知风脑子里全是这个念头,更像野兽一般,发狠地朝深处顶弄,直到射进阮厉体内,阮厉都还在颤抖。
阮厉被干得已经分不清天南地北了,他被贺知风抱下桌子,翻过身来,双腿虚虚地踩着地,还需要男人扶着腰身才能站得稳,而上半身则趴在冰凉粗糙的石桌上,乳头被冰凉刺激到又挺立起来。
贺知风大概是也觉得热了,脱去上衣,温热的肌肤贴在阮厉赤裸冰凉的背上。他拨开阮厉湿漉漉的臀瓣,在後穴按压几下,紫红狰狞的阳物挤开後穴的入口,强势地闯了进去。
“呜、啊啊──!”阮厉身子一软,彻底趴在桌面上,身後的男人已经开始在他体内抽插,布满指痕的腰身被前後摇晃,连带着整个身子一起淫荡地摇摆,乳尖磨过粗糙的石桌时疼痛又敏感,他好像清醒了些,又好像坠入慾海里头更深,只能随着本能动作。後穴里那一点突起被阳具擦过反覆辗磨,连自己的性物都被肏硬了。
“嗯……哼……”阮厉想伸手套弄自己的下身,却被贺知风按住双手不准自己碰。他又快活又难受,甚至自己撅着屁股往後撞去。他想射,好想射……
贺知风察觉到阮厉的动作之後更加兴奋地往前干。他好像不知疲惫一样,将阮厉干射一次,又一次……
原本明亮的圆月不知何时被乌云遮蔽了,天空下起了大雨。
亭子虽有屋檐遮挡,但还是挡不住倾盆大雨,些许雨水落在赤裸的两人身上。
贺知风没有去管,他还深埋在阮厉的身体里,从後颈一路舔吻到裸背上,吮出一朵朵妖艳的吻痕。最後他们身上还是全湿了,贺知风像疯了一样把阮厉抱出亭外,在雨中尽情做爱。
阮厉散了功後,身子也没有以往那麽好了。他受了风寒发起烧来,贺知风陪在一旁,无微不至地照料着他,连软筋散也暂时不敢给他服用了。
阮厉病好不久,阴寒之症却又在此时找上门来。他因为体质缘故,只能练阴功,有一次心急练功走火入魔,此後每月有几天都要忍受寒气钻心之痛。
他发作的时候是在白日,刚好贺知风不在。除了寒气入体的症状之外,大概是与人双修的缘故,他这次又多了个情慾难耐的徵兆,体内又冷又热,简直是冰火两重天。
虽然他服用了软筋散,但内功与以前相比还是有增长的。贺知风与他交合的时候,并没有一昧地吸取他的功力,反而还会馈赠,阴阳之气交汇,受益的还是两人。
阮厉勉强能压下体内的寒气,但情慾就无可奈何了。他被贺知风关在山洞里出不去,又找不到人泄慾。
他用手泄了几次,都压不下这股燥热。最後,他的目光投向贺知风留在这里的玉势及石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