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肆意赏看。
他们将他身上的衣服剥掉,露出高高耸起的大肚子,还有腿间腻满淫液的肿胀肉逼。一根淡粉色的嫩鸡巴正颤巍巍地垂在狭长嫣红的肉缝间,被逼洞里流出来的黏液浸湿,裹上了一层清透湿亮的水色。艳红色的逼洞在众人的注视下,微微地缩紧了,一张一合着流淌出透明的湿液,沿着拢紧的肥厚尾端滚落下来。
沈嘉玉努力想要夹紧双腿,微微摇头哽咽道:“别……别这样……求求你们……把我放了吧……”
旁边的一个村汉一把将他的腿按倒在桌子上,发出哐地一声,又取出来根绳子绑牢了,活像是一只被折了翅膀,钉在桌面上无力颤抖的鸟儿。这才满意地拿手拍了拍他已经有些充血的淫红唇肉,哈哈着笑道:“到处偷吃男人的荡妇,就应该好好被羞辱一通,让所有人都来看看你到底有多淫荡!”
沈嘉玉惊慌地看着他:“不……不是的……我没有……”
“没有?”那人高声大喊道,“如果你不淫荡,那你肚子里的这个孩子又是谁的?你老公早都进土里躺了一年了,骨头都要被泥巴闷烂了!你一个寡妇,从哪里借来的种,让你的这个骚子宫里怀上的孩子?”
沈嘉玉呜咽着微微摇头:“没有,我真的……这个孩子是……是你们……”
“我们怎么了?”那个人一巴掌抽在他白嫩丰满的屁股上,将凝如白脂般的臀肉扇地颤悠悠地晃荡,“你倒是说啊!告诉我们你肚子里揣的这个孽种,究竟是谁的孩子!”
沈嘉玉抽泣一声,被他打得浑身微颤,微微张开的艳肉也跟着剧烈收缩,嘟起了一朵儿小花苞似的嫩肉,挤出一股清液:“我不知道……不知道……啊!”
那人便接着恶狠狠道:“一定是你这个荡妇行为不够检点,实在是太风骚了!平日里和野男人行些腌臜的苟且之事也就算了,被操成这样大的肚子,怕不是被操爽了之后,还夹着满肚子的精液情意绵绵地入睡!若不然,你是怎么连怀的是哪个男人的种都不知道?”
“不……”沈嘉玉微弱地反驳,“我没有……我不是故意的……”
那人却并不听他解释,只取出一根被剥去了嫩绿枝叶、细长柔韧的柳条。那柳条似乎已经浸过了油,韧感极强。鞭尾外皮近乎黑色,油润发亮。在空气中挥甩的时候,便能听见咻咻的破空声。饶是只尾端的那一截柔软嫩条抽过皮肤,也仍旧掀起了一层火辣辣的灼痛。
“啪!”
对方高高扬起柳枝,用力狠狠一甩,准确无误地抽在沾了一层黏亮湿液的肉蒂上,抽的那团缩起来的嫩肉顿时剧烈地抽搐了一下,微微地有些变形。艳红紧缩的逼洞也跟着骤地痉挛了起来,从软肉的隙缝里刷地潮喷出一柱透亮如水的骚液,湿淋淋地浇在了甩鞭的那人身上!
沈嘉玉瞬间睁圆了眼睛,尖叫着挣扎道:“啊啊……不要……不要抽那里……求你……求你……!”
那人却如同充耳未闻似的,举着柳枝,再度甩动手腕,将乌黑柳枝直刷刷抽在那一点儿柔嫩肉蒂上,直将软肉抽得艳如滴血,红肿得发亮。盈盈还含着一两滴刚刚从逼洞里潮喷溅出的淫水,从肿烫发胀的蒂肉上湿漉漉地滑落下来。
沈嘉玉瘫在桌子上,整个人泄得一塌糊涂,腿间几乎狼藉一片,又是他潮喷出来的骚水,还有被鞭打到高潮射精时溅到的湿精。他整个人都浑浑噩噩的,只觉得眼前的景象都泛着一团团灼目的白光。两条腿无力地垂落下来,紧贴着冰凉的桌面,只剩下腿根儿处的肌肉还在微微地抽搐,露出肥厚唇肉间那剧烈收缩着的艳丽肉洞。
他竟然是只靠被人鞭打肉蒂,就迎来了一场酷烈到极致的高潮!
那骚水突如其来,喷了对方一手一身,对方也没有露出什么怒色。反倒是丢了手中柳条,摸到他被鞭尾抽得灼痛发烫的肉蒂,捏在指心,一揉一掐,随后狠狠一按。中指却借着肉蒂上黏腻淫水的润滑,呲溜一下滑进了烫湿肉道中,夹着痉挛的嫩肉勾勾扯扯地搅弄起来。
腻滑肉道刚刚高潮过一回,里面还在微微地抽搐着,紧紧夹着那汉子的手指,吮得咕唧作响。湿烫软肉沾满了滑溜溜的湿液,嫩口微开,外翻出些许媚红色的湿肉。他将手指微微用力,啪地一声撞在两片涨肿唇肉上,指头深勾着狠狠没进嫩腔深处,用力地搅动起一腔的嫩肉来。
沈嘉玉颤了颤,雪白的身子弹了一弹:“不……别……别摸进来……啊啊……”
自打他被人发现怀了孕,便被关在住着的小破屋里,已经足足关了快有一个月之久,很长时间都没有再被男人的鸡巴操过,肉穴也是敏感得惊人。现在措不及防被人用手指把柔软腔肉捏揉了个遍,只觉得湿意泛滥,憋存在腔肉之中的淫液汩汩而出,好似活泉似的冒了出来,滴滴答答地淌个不停。
那个汉子掬了一把从他嫩逼里流喷出来的骚水,在掌心一捏,啪啪两声拍在他臀上。登时便叫那雪白浑圆的屁股沾了一层湿漉漉的水光,亮晶晶地泛着雪粒儿一般的晶白。唇肉被掌心缓缓剥开,一左一右,借着淫液的湿润,牢牢紧贴在腿根儿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