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肉上,露出其中藏匿着的那枚嫩红水润的肉洞。
他将手指一探,随后朝两边拉开。纠缠在一处的艳丽媚肉紧贴着卷在一起,从滚烫湿肉的罅隙间,无可奈何地被挤出一股透亮的湿液。那汉子稍稍掰开这几乎挤成一条肉缝的穴口,露出其中滚红湿嫩的软肉。众人望过去,就能看见那肉穴里正夹着一腔清液,深处宫口微微张开一枚小指粗细的洞,一张一合地吮着这黏滑透湿的液体,露出深红腻滑的一点儿胎膜。
众人看了便想:这肯定就是这骚寡妇肚子里的那娃娃的胎膜了!这颜色,这模样,倒是和其父一般,一定是个一模一样的骚贱母狗!
那汉子见了胎膜,也兴奋得很,忍不住伸手去摸。沈嘉玉颤抖着溢出一声低吟,微微低头去望,却见是刚刚拿着竹条抽打他嫩逼的那个男人,如今竟然挽了袖子,将衣袖高高捋到手臂上,露出肌肉虬结的精瘦手臂。乌黑发亮的手掌埋进他雪白淫湿的腿间,剥开肿胀充血的嫣红唇肉,将手掌一送而入,发出噗滋一声腻滑闷响!
沈嘉玉下意识缩紧了逼肉,颤抖着摇了摇头,盯着对方埋进自己嫩逼的宽厚手掌,嘴唇动了动,哀叫哭道:“不行……啊啊……太大了……塞不进去的……会坏的……肉逼撑死了……啊啊……要被拳头撑烂了……不、不要……求求你……拿出去,拿出去啊啊啊……!”
他睁圆了眼睛,眼睁睁地瞧那留在逼肉外、还剩下半截黑亮肌肉的手掌猛地向里一送,在嫩穴里狠狠一抓。他登时便如被扼住了喉咙的鹤一般,剧烈地挣扎,扑扇起翅膀来。穴心最娇嫩的软肉被人抓在掌心里,用满是茧子的粗糙手指狠狠揉捏。他低低地喘着气,望见那条黑赤手臂在他双腿间的那枚逼洞里埋了一会儿,随后便毫不留情地大力进出抽动,带出无数晶亮湿黏的淫水,将绞缠在肌肉上的媚红湿肉甩出,动作飞快地捅弄抽插。
沈嘉玉只见那条手臂在他逼洞里疯狂进出,几乎将他插得魂飞魄散,穴心里潮喷出的骚水全部淋在了他的手臂上,双腿无力地抽搐颤抖着,一股股地淌出淫汁。逼洞里又酸又痛,又涨又麻,让他眼前渐渐消散的白光又一团团重新聚拢回来。逼口几乎被撑成了拳头般的大小,边缘软肉涨得近乎透明,一抽一抽地痉挛。
那人在他逼肉里飞快进出了一阵,将满腔软肉操得汁水飞溅,连沈嘉玉整个人都酥成了一滩腻滑滚烫的白肉。这才将手指探到那处因快感而紧缩的宫口,胡乱摸索着抠挖了一阵,寻到一处微微凹陷的小点儿,用力一捅,竟然噗地一声埋进了软肉里,叫他牢牢捉住了那一只生长在软肉间的娇嫩子宫。
沈嘉玉哭喘一声:“不要……求求你拿出去……嗯……不要摸我的宫口……哈……好酸……好涨……不要摸……不要摸……!呜呜……啊……好哥哥求求你把手拿出……嗯……啊啊啊……不要、不要……!”
他两条腿有气无力地踢了几下,骤地从鼻腔中发出一声尖锐的哭叫,紧绷着的腿根儿皮肉微微抽搐,竟是瘫软着不动了。
那人停下继续探入深处的手,去看沈嘉玉究竟发生了什么。未曾想一抬头,就看见这素来淫荡的小娼妇竟然是被他刚刚的一通淫弄生生玩得再次泄了身,高高翘起来的淡粉鸡巴还在咕滋咕滋地冒精,啪嗒啪嗒地胡乱洒在肚皮上,沿着微凸的肚脐整齐地滑落下来,留下几道黏白湿润的白痕。嫩红的嘴巴张着,像是在引人操他的嫩嘴儿似的,一根柔嫩软舌湿漉漉地垂着,轻轻地呵着气。眼泪和口水一起流出来,晕得满面都是。眼珠儿也微微地翻了白,显然已经被奸得有些神志不清了。
那人拿拇指拨了拨嘟成一团的宫口嫩肉,拿指心的茧子蹭了几下。便瞧见那张满是眼泪和口水的雪白颊子颤了一颤,从喉咙里泄出一声气音:“不……求你……拿出去……不要摸了……嗯啊啊……会坏的……孩子会……啊啊……会流掉的……嗯……”
那人嗤笑一声,将拇指也噗滋一声扎进嫩滑宫口,蛮横抽插了几下,只当那团湿嫩肉环是一张小嘴儿,他的拇指则是捅进嫩洞里的粗大鸡巴,有模有样地操了几个来回。沈嘉玉的身体微微地抽搐了一下,便听见对方不屑道:“这娃娃连是谁家的野种都不知道,你倒是宝贝得很!也不怕生下来孩子亲爹不认!倒不如我帮你把这还没生下来的娃娃的胎盘从你肚子里拽出来,让你早些解脱,哈哈!”
“别……嗯……”沈嘉玉微微摇头,恐惧哭泣道,“你、你不要……不要弄掉它……啊……!嗯啊啊……别摸了……求求你……母狗的逼给你操,随便给你操……操死骚母狗吧……别插母狗的宫口了……啊啊……要死了……呜嗯……”
那人只当没有听见,竟然将另一只手也探进了他抽搐不堪的逼肉,缓缓用力着掰向两旁,扒开一枚足有瓷碗大小的肉洞,让众人可以清晰地看到深处完全张开的肉红色宫口,还有一翕一动的嫩滑胎膜。沈嘉玉被他掰着腿,举着臀部,给所有人完完全全地展示了一回最娇嫩处的软肉和怀胎数月的饱满子宫,羞得满面涨红。隐秘快感从骚穴深处缓缓催发,淫水登时便咕滋一声涌冒出来,从剧烈抽搐着的逼口喷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