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升空,还从来没有在这么高的地方俯瞰过地面。
他纤细笔直的小腿在空中怯怯地小幅晃动,必须要努力勾着脚尖,才能不让足上的棉质拖鞋掉落下来,发出一些滑稽的噪音。
“是这里?”邢渊用鞋尖踢开一扇虚掩的门。
“唔……是。”时夏转过头来,看了熟悉的卧室一眼。下一秒,只觉眼前一阵天旋地转,他的身体骤然失重,紧接着飞快下坠:
“哈啊!——”
时夏的后背下陷到一片极软的被褥当中,犹如摔进了一片海绵。
邢渊将他抛上了床。很快,自己也跟着压将而下,双膝半跪,直冲向床面上此刻正双眼迷蒙、春情怯意的美人胴体。
男人花了两秒的时间,反手脱去上衣,露出了自己锻炼得当、线条精干的健美身躯。再接着,转过来抓住时夏下半身上的短款睡裤,将其从双性人的胯间无比熟练地松卸下来。
“嗯……”时夏浅哼一声,被邢渊钳住的足腕有些心痒难耐地在男人的掌心间轻微乱蹬。
……暴露出来的私处乃至大腿根都凉飕飕的,这让他很难不去做些小动作。
邢渊在情事上早已熟练到炉火纯青,根本不给他再去觉得羞耻的功夫,不出片刻,便将眼底白嫩美人剥得干干净净、一丝不挂,仿佛某种被人撕去表面果皮后方才显露出来的饱满果肉。
晶莹多汁,丰润剔透,随便一掐就会漏水,渗出一汪湿漉漉的甜液来。
而他柔韧性极强的下身也叫邢渊不容置疑地抓住大腿、两边掰开,一路推着前伸,直到两边白嫩泛粉的膝盖都触上了时夏自个儿的肩膀——
双性人大腿后侧浑圆的软肉因此绷得发紧,任其为所欲为,颤颤地在男人的摆弄挑逗下弯曲折叠,摆出各种形状。
“唔——好、好了吧?快进来……”时夏早就忍不住了。
腿间的软粉肉花骚嫩娇脆,形状精致,显出如玉一般浅色无瑕的光泽与质感,乍然一瞧,总会让人以为那是某种只有技艺极其高超的雕刻家才能创造出来的艺术品:
鲍穴两边的大小阴唇无不对称完美,肉户上方的淫核更是小巧可爱,宛若一颗浆果。
每到时夏情动不能自已的时候,便浑然难耐地抽颤抖动,兀自胀得滚圆,一叫男人用他那释放出来的阳物顶端逗弄般地顶蹭一下,就控制不住地瑟缩起来。
时夏整个人都仿佛中电似的通身一颤,高高地腾空扬起自己细瘦苗条的诱人腰肢,兼并从唇间吐出黏腻软烂的几声惊叫:“呃啊、啊!好烫!……”
尽管还有很多话还没有和邢渊说开,但时夏觉得,当时当下,没有什么比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来得更为必要、并且势不可挡了。
一切尘埃落定、绝处逢生后的释然与轻松加速了情欲的催化,时夏再等不及,只想好好地与邢渊肉体交融,再去思考剩下的事。
毕竟,还有什么比两情相悦更完美的呢?
即使已经品尝过很多次,但当邢渊那早已将他肏熟透了的粗长性器在短短一瞬间蓦然捣入穴道中时,时夏还是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
“太、太大了,慢一点——唔、哈!一点点、操进来了……”
男人滚圆硕大的紫红龟头宛如某种异常坚硬的肉杵或是巨楔,甫一顶送进双性人潮湿淫热、销魂到了极致的狭窄甬道,就再也没有退出去的可能。
——它几近像是捕兽用的器具,牢牢将时夏如只母猫一般深狠地钉在原地,白软的肚皮朝天,根本无法动弹。
貌美娇淫的雌兽却好像仍不知道自己究竟落入到了怎样危险的处境,竟还乖乖地扭动身躯,自个儿轻喘着掐住胸前嫩生生的艳红乳尖,眼神迷离地自我抚慰,直到那乳头彻底变得胀硬充血、自他圆鼓鼓的乳晕中翘立而出。
他颇为难耐地用手肘勾住男人的脖颈后端,指示着对方深低下头,牢牢地压在自己身上。
同一时刻,又主动向上挺了挺雪臀,迎接男人那肥硕屌具的挺操及进入。
“……唔啊!好……好深,太满了……”
邢渊伏下身子,好似即将展开进食的公兽。就着身躯下压的动作,男人双腿间带着淡淡膻腥气的冲天巨炮也跟着毫不客气地一下猛插进了大半。
二人耳边俱只听“噗嗤”一声。
双性人身下的嫩鲍倏然绽开两边肉乎乎的粉润屄唇,有如来自神秘生物的进食口器,用力将男人胯下勃起雄壮到了顶点的猩红肉棒囫囵纳入腹中。
它得意洋洋,又心满意足,不住蠕动起了内里深处层层叠叠、连绵起伏的淫肉媚褶,想要将那庞然巨物占为己有,彻底打上独属于自己的记号和烙印。
“咕啾、咕啾……”
那是丰沛旺盛的逼水在美人淫粉的肉蚌穴缝中深深搅动时所发出的糜浪声响。
来自骚鲍穴腔间的吸扯力太过强悍,快要摧毁掉邢渊脑海中最后一丝本就摇摇欲坠的理智。
他的呼吸声逐渐变得粗重,宛若指尖轻抚过砂纸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