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
“……哈啊、啊!”
话音刚落,男人温暖的双唇就尽职尽责地覆了上来,牢牢地含住时夏左胸上端的乳尖用力一吸,立时引起几声不受控制的惊声喘叫。
“嗯啊!……一下子、喝掉好多……继,继续,里面还有——”
邢渊的双颊下陷,通红的舌尖湿热潮黏,不断绕着时夏颤颤发抖的艳丽乳头打圈转动,一旁的手掌也握住了他余下的乳房,有一下、没一下地抓揉挤捏,催动着乳水的分泌与排出。
男人有时甚至会生出错觉,感觉自己能听见时夏那乳房中的奶水左右晃动时所发出的淫靡声响。
双性人的泌乳量实在是太足、太多了,邢渊每次猛然一吮,都直觉有一簇小型的奶瀑正在自己的嘴中迸发喷溅。
那骚甜的香气是无数数不过来的小小分子,眨眼间就蔓延到了口腔间的每个空隙——
这一股奶水才刚顺着舌尖落到嗓子眼,新一股就又紧接在后边蜂拥出来。邢渊甚至还来不及细细品尝乳汁的滋味,就囫囵着将奶水一口口匆匆咽下,又过一两秒,才从喉咙间返上一阵后知后觉的余味。
咕咚、咕咚。
时夏的耳边,男人每一下未加遮掩的吞咽声都清晰可闻。
那声音渐渐和时夏自己愈渐激烈的心跳声混合在一起,变得相对同步。时夏既害臊,又觉得无比爽快,孕期中敏感到极致的奶头根本受不了被男人这样用力地叼着嘬吸啃吮,不一会儿,就兀自胀成颗圆滚滚的骚红浆果儿,在邢渊凶狠精确的唇舌攻势下酣畅得直打哆嗦。
层层扩散开的快感浪潮汹涌得如同破冰消融后的春日淫流,刺激着时夏的整个上身都跟着发麻打颤,腰心酥软。
一点难耐的痒意旋即猛顺着他的脊柱向下滑落,悄悄钻入时夏的两腿中间。
“唔……啊啊、呵……嗯!奶头、奶头要被吸坏了……”时夏喉咙中的水声渐浓,叫得软绵绵、水汪汪,已能听出不小的哭腔。
眼下的场面尤为活色生香。
时夏自己又何尝不知道,他的反应实在是太过大了。
明明只是让男人帮他吸掉多余的奶水,他却又难以自制地发起了情,纤细的十指探在邢渊浓密的脑后发梢间不住地抚摸压按,好像生怕对方中途离去。
“还有另一边……邢渊,另一边也要……”
微张开的唇间不自知地吐出了胡乱的呻吟与轻喘,时夏的呼吸越发急促,脑袋也小幅度地摆着,蹭乱了自己额边的发丝。
他努力地低下头来,试图看清男人那正深埋在自己那双侧乳峰间的英俊面颊——
饶是在做着如此色情香艳的事情时,邢渊面上的表情也总是如此冷淡又专注,那认真的神情看得时夏愈觉羞耻,止不住地从腿心间渗出一缕接着一缕的醇浓花蜜。
此时的美人活生生就是头漂亮的奶牛,胸乳中的汁液多得好像怎么都无法挤完。这边的奶头正叫男人狠狠地吸吮榨取着,另一边的奶尖却因为没人爱抚而倍感饥渴,更加可怜极了地朝着空中吐出乳汁。
因此邢渊也不得不一心二用,将注意力同时放在双性人的两只乳峰上,轮流地咂吸奶水。
甫一吐出左侧的奶头,马上又急匆匆地把右边这颗含进嘴里,连忙接住一泡即刻喷涌出来的香甜淫液,将其一滴不落地纳入腹中。
“啊啊……啊!”
不知过去多久,乳房内的汁水才像是被榨空了个大概,邢渊再去吸吮,也只能挤出几丝断断续续的细流。
“嗯、呜——”
床上的双性孕夫用鼻音轻浅地哼吟着,虽然什么事都不需要他做,却仍然累得脱力,两只乳首又酥又麻,骚痒酸胀,直要叫邢渊的唇瓣和那时不时蹭上来啃咬一番的齿尖磨破了皮。
他的奶头已被男人吮得肿了,彻底成了一对儿红得惹眼的滚圆浆果,仔细低头看去,方能看出几丝表皮上的细细纹路。
那乳尖顶端的奶孔被外力刺激得绽开一线细缝,张合翕动之间,“噗嗤”地吐出了最后一滴晶莹汁液,也叫邢渊轻轻吻掉了。
直到这时,男人才终于能够静下心来,仔细品味时夏这奶汁的特殊滋味:香浓,粘稠,其中也不乏母乳里特有的些许腥气。
一通忙完,不说时夏,就连邢渊的额前也不禁冒了些汗。
冬天室内的暖气开得很足,一旦挨得近了,肌肤贴着肌肤,触感都是烫的。
邢渊喉结微滚,又一次做出吞咽的动作,顿了顿,言简意赅地称赞道:“很好喝。”
时夏面红得如同烧熟了的虾子:“你、你喜欢就好。”
……他在说什么啊。
说完之后,时夏又后悔了,差点羞得咬到自己的舌头。
但邢渊确实是很喜欢喝他的奶水,这一点也没有错。
前几天他头一次孕期泌乳被邢渊发现,便叫男人抱着压在浴室里吸到尖叫连连,气喘不断,末了,还要意犹未尽地对他说上一句:“比上回的还要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