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不明白这得之不易的春梦为什么触感竟是这样真实。
他甚至感受到了自己下身的湿意,还有那两根壮硕硬胀的性器捅插在自己穴中的真实触感。触电般的感觉刺激着美人的腰身不断上下翻腾体挺动,孟枕书的耳边隐约听见了肉杵捅入洞眼而发出的噗嗤嗤的交缠肉声——
他们的师尊两边纤浓的睫羽受惊一般展翅欲飞、上下晃颤,展现出他极不稳定的心绪。
“嗯……唔啊!——”他难耐地喘息数下,一只白嫩的纤细的手掌陡然伸举起来,摸索着在空中虚抓一把,却意料地抓住了某个人的衣襟。
有道近在咫尺的声音轻轻呼唤着他:“师尊?”
听到那声音,就像脑子里忽然有根断掉的弦被接上,孟枕书一瞬间意识回魂,睁开了双眼,却见到了令他无比吃惊,甚至可以说是无地自容的一幕。
他登时将一双暗含秋水的狭长眼眸瞪得发圆,像是根本不相信自己眼前所看见的,又或者根本没转过弯儿来,只有些迷茫地叫着两个徒弟的名字:“小郸……思远?你们怎么——”
他扭转着自己修长洁白的脖颈,来回前后地看了看二人,又低头瞧了瞧自己身上——直到这时,这两个徒弟居然仍没有停下他们耸动胯身的动作。
孟枕书眼瞧着自己胸前的乳波摇晃,身子分明叫两个徒弟前后夹挤摆弄着一个十分柔软弯曲的姿势,侧身朝上的一条腿被人大大捞起、打开,大腿前端几近贴到了孟枕书的腰侧之上,以至于他肉乎乎的大腿根处绷得很紧。
双性人的双腿当中,有一口形状精巧的肉鲍此刻正让两只肥屌干得屄唇极致外敞开绽,一枚蕊尖通红的肉蒂精神抖擞地从他两边的阴唇中大大方方探出头来,肿胀得足有先前的两倍大小,犹在空气中打着细细的微颤。
孟枕书的这朵肉花活像被一夜狂风暴雨摧残摔打过一般,整个透出蔫蔫的潮靡熟红,一对原本纤软细长极了的小小屄唇不知不觉中竟叫徒弟二人的肉器轮流肏磨得红肿肥黏,如同淫蚌贝柔软至极的裙边。
他被塞到极致的肉穴屄口边缘是隐隐撑至发白的,那一圈湿乎乎的骚肉叫男人的鸡巴捅得来回翻卷,早已磨出快要渗血似的殷红。
细密的淫水直流咕啾、咕啾地顺着双性人熟烂的肉穴边沿向外流动涌冒,在无数下快速的撞击抽插中产生出一缕缕紧密黏腻在一起的、鱼籽形状的细白碎沫,异常淫靡地攀挂在美人的淫穴表面,每积攒到了一定数量,就会像珠串般扑簌簌地顺着重力徐徐滑落。
“师尊怎么醒了?”眼见着自己所做的坏事暴露,两位徒弟的脸上竟都没露出一丝心虚抑或愧疚的神色,又或许是掩藏得极好。
季郸几乎可以说得上是悠然自得地轻抚了几下孟枕书手感极好的大腿内侧,暗含目的的手掌无比自然地向旁滑动,随之落在孟枕书这俨然已被情欲折磨得不断抽搐的蚌穴上端,尤带控制意味地继续捏起那枚粉艳敏感的肉核揉搓碾动。
“唔啊!哼……”男人灵活有力手指上下飞颤,引出一波又一波酥麻刺激的快感源源向他袭来。
孟枕书果然颇为受用地闷哼一声,好不容易清明一些的目光旋即又带上了三分水意,嗓子眼间接着溢出一串动情的淫叫,连话音听起来都不是那么坚定了:“别、别碰那里,呜——你们在做什么?怎么可以……”
孟枕书话语微顿,显然有些说不出口。
在意乱情迷下与宗主师兄交合,本就是迫不得已的事,现在又莫名其妙地被两个他从小看到大的徒弟夹在怀中,做出那……那样淫乱的事,更让一向镇定自持的孟枕书无所适从。
在他停顿的当口,季郸已面不改色地接上了话:“我和师弟听宗主师叔说师尊中了魔界下三滥的把戏,皆是无比挂怀。今夜本想来探望一番您的境况,不想正巧撞上师尊您在梦中淫毒发作……我们不忍见师尊痛苦模样,这才想模仿师叔的法子,用胯下之物来为您纾解一二——”
孟枕书猝然像被戳破秘密,险些要从徒弟高大宽阔的胸膛中跳起来,双颊又羞又红:“……什么师叔的法子——你们都是从哪听来的胡话?”
季郸和宿思远相视一眼,季郸又道:“只是我们猜的。”
“那你们……你们也不能趁我睡时趁虚而入。”孟枕书早没了往常冷淡矜持的模样,玉似的脸上透出些许羞恼,喝道,“我才离开不过多久?你们就在外边学了、学了这样乱七八糟的东西……唔!混账——别顶了、啊!……唔……”
孟枕书还想说些什么,斥责的话却陡然被徒弟作恶的手给打断。季郸语气低沉,听上去颇为委屈:“我和师弟也是太过担忧师尊的状况,才出此决策。况且……”
他声调一转,脸上忽然浮现出一丝狡黠的微笑,却为了不被师尊发现而将头埋得很低,凑过去一下接着一下地舔着孟枕书滑腻香甜的脖颈:“况且师尊的小逼分明喜欢我们得紧,师尊刚才没醒来的时候,明明还口口声声说喜欢、舒服,夸我们的鸡巴大,转眼一清醒就不认人了……”
季郸越发卖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