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抠弄起孟枕书穴上那枚颤颤的骚硬肉粒儿,与此同时,胯下的挺撞冲击一刻也未曾停止。
他们不间断地在孟枕书娇嫩欠操的逼中捣弄奸淫,直把那骚穴操成一个在此时独属于他们的鸡巴套子。
淫水洋洋地从美人的穴道深处滑落下来,将他们炙热暴胀的鸡巴一丝不漏地包裹围绕,活像是埋入到了一处纯天然的温泉洞眼。
那肉柱彼此之间互相摩擦刮蹭中也衍生出不少火辣辣的奇特快感,叫两个男人一同此起彼伏地粗喘不停,淫暖的热气轮流扑耸在孟枕书的颊侧、耳边,浓浑的雄性气息将他熏得语气更弱:“你胡说……”
竟是冒出了几丝哭音。
孟枕书心乱如麻,一时间完全判断不出对方说的是真是假。
放在以前,若是有人说他会主动与人求欢献媚,孟枕书是决计不信的,不仅不信,恐怕还要一剑削了对方的脑袋。然而如今他淫蛊缠身,还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孟枕书心里没底,在底气上便差了对方一大截,不敢再在这方面多讨论下去,只又被那穴中叫男人疯狂撞耸而获得的快感惹得就连呻吟也破碎了个淋漓尽致,变得断断续续、抑扬顿挫:“哈啊、啊!怎么可以两个一起放进来……慢些——”
然而无论他怎么饮泣,这样的要求显然都是不会被两位徒弟所回应的,毕竟他们谁也不想就此中途退出。
一旦想到自己如今竟沦落到如此淫浪难堪、犹如荡妇的地步,孟枕书就止不住地心乱如麻,恨不得一头扎在柔软的被褥里不肯见人。如今的他不再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男人,更丢失了作为一个尊长的庄严……
孟枕书猛地抿紧自己的下唇,好掩盖和阻止住一声马上要从喉咙中喷溢而出的惊声叫喘。
他分明是叫自己从小看着长大的两个徒弟给操干奸淫得十足地发起了情,本就光彩夺目的脸上愈发透出叫人移不开眼的柔润春情,大胆与羞怯同时兼并着的媚意毫不遮掩地从美人的神情、姿态上显露出来,他却又羞于启齿、不敢承认。
然而人与人之间毕竟不能共情,季郸和宿思远可不知道孟枕书心里那些弯弯绕绕的纠结心思——
他们只要想到自己此刻竟是正趁着师尊清醒的时候操弄着他,且对方眼看着还没有什么反抗、推据的意思,便已经是兴奋餍足极了,一时间恨不得将自己所会的浑身解数、奇淫巧技都使在孟枕书的身上,叫他越发离不开自己。
“唔……嗯啊啊、啊!不要、不要操这么重……”不知又突地被徒弟刻意顶戳到了哪个敏感点,致使孟枕书不由得哀哀地柔声哭求惊叫。
仿佛被雷电所当空击中的绝顶快感全顺着那圆圆的一粒小点传送遍了他的头顶和脚底,一瞬间足以使这双性浪货的大半个身体都开始发麻酥软,抽搐痉挛。
……一定是因为淫蛊作祟。他咬着牙根暗暗地想。
明明心中是因此而觉得羞耻恼怒的,偏偏那淫贱放荡的身体又从这师徒的禁忌关系中获取了更多难以言喻的、带有背德意义的淋漓畅快。
下身处来自于徒弟们的捣弄抽插越来越凶悍猛烈,径直捅带出了极为响亮的啪啪肉声。孟枕书舒爽得意识涣散、目光游离,连迷迷糊糊中连被忌惮捏着下巴、转过脸去接吻都差点没反应过来,只觉自己才被大徒弟掐着下颌,就莫名乖顺、迫不得已地从那湿润软腻的口腔中吐出了一条受人觊觎的小巧红舌。
他的舌尖细细颤颤,纤嫩得无比惹人怜爱,叫季郸眼含痴迷地垂眼瞧了好一会儿,才低头将其含住,用自个儿湿热的大舌勾住师尊那几寸粉肉搅动勾弄,吸吮舔咬出一阵细密缠绵的啧啧水声。
“唔——”孟枕书完全痴了,白玉般晶莹泛光的腰身像蛇一样轻轻扭动摇颤,在不知不觉中主动笨拙地迎合起了两位徒弟交错着的攻挞活动。
他被徒弟吸得舌根酸软,呜咽不停,细嫩的嘴中分泌出大量晶莹清润的涎水,还包括好些从季郸口中渡过来的一并吞咽而下,发出了咕啾、咕啾的黏腻水声。
美人花瓣似的双唇不得不一直张得很大,任由年轻的男人索取掠夺,将他的头颅压得很低,雪白的脖颈却抬得极高。
孟枕书在情欲中吃不住力,又要偏着脖子和季郸舌吻,没多久就没了精神,晕乎乎地将双手撑在面前的小徒弟胸前借力。他的嗓子眼间发出骚母猫一样悲切而情不自禁的哀哀浪叫,在亲吻的间隙中不断地喘息轻吟,因为想逃脱季郸掌控欲太强的挑逗而不断身子前倾,向宿思远的方向逃。
“别揉……啊!别揉、肉豆了……呜……下边一直在流水。”他眼尾湿红,对着季郸喘得断断续续,然而须臾之间,他的注意力又叫宿思远掠夺去了大半——
孟枕书胸前一处敏感乳粒突被男人温热潮湿、富有力道的唇舌所包裹覆盖,忍不住当即便激灵了一下,浑身打起了哆嗦:“唔!思远——啊啊……你怎么也……不要、不要玩师尊了……呃啊!”
说着,他又难耐地呜咽着哭喘起来,像是头一回破天荒地意识到自己竟是这样一个被男人碰一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