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会发骚叫春的娼货。
他的奶头分明只是个小手指头般粗细的圆圆肉豆,却不知为何能容纳与引导那样激剧强大的畅意爽快。宿思远滚烫湿滑的肉舌甫一卷上他脆弱骚情的樱红乳首,用强有力肥蠕舌尖勾住师尊的贱奶头一阵甩动扇打、快速碾按,孟枕书便觉一股滔天的热流彻底将他整个人都淹没颠覆了过去。
那被男人淫弄亵玩的快感是如此无法拒绝、无可抵抗,就像有千万只细小的蚂蚁接连顺着他细窄的艳红乳孔钻爬进了身躯深处,稍微一动都是深深的难言酥麻,仿佛他整个人都叫男人操成了一滩软黏的水。
“被舔肿了……哈唔——”孟枕书一时说不清自己究竟是在云端,还是沉沦在地底。他的眼底写满了不可置信,冲着宿思远控诉,“你都是跟谁学的这些……啊、啊啊!轻点……好舒服、呜……乳尖好、好痒……”
就算是先前和师兄交合,对方也没有用嘴吸舔过他的奶子。孟枕书顿时被这股新奇而强悍的舒爽快感所震慑,连嗓音都变得黏黏腻腻,此刻完全丢失了身为长辈的尊严。
宿思远吐出那颗被他用肉舌折磨得滚圆充血的骚硬奶粒儿,眼见师尊被自己玩弄得声音支离破碎,不由由衷地微笑起来:“是师尊的奶头太骚了,我还没吸够,它就自己肿成了这么大……”
孟枕书被徒弟直白的话语激得面颊通红,在对方又一次含住自己另一只乳尖时轻一瑟缩,紧接着又放松下来,甚至还朝宿思远的方向挺了挺胸,将一片云团似的肥软雪峰都送到男人嘴里。
“这边也要……”他像是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帮帮师尊——”
季郸与宿思远相视一眼,对着彼此会心一笑。
殿内的明烛一直燃尽到了最后一刻,这场三人之间的性事还未完全停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