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枕书则是一怔:师尊并没有提前跟他说过要来讲课的事,他自己也根本一点准备都没有。
孟枕书颇为犹疑:“现在吗?来之前师尊没有告诉过我……”
对方根本没有给他犹豫的时间和机会,搂着孟枕书软腰的手愈发用力,稍微那么一带,竟是将孟枕书整个牵扯进了自己的怀中。
孟枕书大惊,顿时想到两人还正在这么多人众目睽睽之下。他还没说些什么,一对耳朵尖儿就已经红了,又不知该如何拒绝师尊,薄而娇嫩的嘴唇嗫嚅了好一会儿,嗓子眼里才发出声音:“……师尊?不要在这里——”
男人体温偏高,身上所散发着的热度和雄性气息将孟枕书熏染得眼花缭乱,不知不觉便在对方的胸膛环绕中软下身子来。
九重州灼热的手掌无比撩人,仅只操了孟枕书一次,就已对他的身体十分熟悉,几根手指异常灵活地挑开他合拢的衣襟、伸探进去,毫不留情地扒扯下他胸前特意缠束着的裹胸,径直在大庭广众之下对着孟枕书那几两新长出来的丰腴圆肉肆无忌惮地揉玩掐捏。
男人的动作粗鲁而大力,掐得孟枕书那一对儿滚圆而敏感的奶头情不自禁地在他指腹间瑟瑟发抖,很快变得红肿充血。他只觉得师尊的手掌又宽又热,揉得他的双乳都要破了皮:
这感觉和昨天夜里的情事不太相同,孟枕书又顾忌着下边还有那么多双眼睛看着,着实又惊又羞,浑然不知道师尊这是怎么了,只觉一股热气腾地从小腹下端快速涌满上自己的头顶,将他整个人小火慢炖似的灼烧起来。
他张了张唇,本该发声拒绝,却又说不出话,只是颇有些无助地依靠在九重州的胸膛上端,任由师尊淫玩动作。
……孟枕书已被男人们调教得淫熟的身体很快有了反应,一根玉茎悄悄在衣袍下边抬起了头,那丰润滚圆的奶子更被九重州玩得颤颤,从大敞开的衣领中泄出大片、大片的雪色春光:
饱满的雪峰在男人的袭击下突地从层叠衣衫中腾地跳脱出来,沉甸甸、又晃悠悠地垂挂在了双性美人的胸前,活像一对肉乎乎的水球。
若是告诉别人,他们一向敬重的孟枕书孟仙尊的身上居然悄悄长出了一对儿女人才该有的奶子,除非亲眼见到,谁又会轻易相信呢?
陡然察觉到自己胸前一凉,竟是连辛苦试图掩盖的乳房都大大咧咧地暴露在了众多视线之下,孟枕书禁不住低低地惊呼一声,腰身一颤,便又要躲到九重州怀里。
他连嗓音都发起颤来,轻轻而又委屈地叫:“师尊……”
仿佛除了这两个字他就说不出别的。
孟枕书羞赧到了极致,恨不得此刻就将脑袋整个埋在九重州的肩膀旁,心跳也快得厉害。九重州的声音却仍没有什么波动,甚至附上了一层淡淡的笑意,手上猥亵淫玩的动作仍旧不停,只是凑在他的耳边道:“别怕,这不是真的——抬起头来看看。”
孟枕书轻轻抽噎两下,这才有些犹疑地睁开了双眼,很是听话地按照师尊所说向下望去——
好像和他想象中应有的反应有些不同,台下那一个个抬起头来看着他们的弟子脸上没有丝毫奇异的、质疑他们正在做些什么的表情,只是依然十分专注地看向讲台之上,目光灼灼,似乎正在仔细倾听着讲师传道授业。
……瞧上去根本就没有看到此刻正在如此引人注目之处狎昵互动着的二人。
“这是什么?”孟枕书似看出了些端倪,渐渐明白了师尊画话内的意思,颇为疑惑地问出了声。
“这是为师翻阅古籍,为你想出的补救之法。你体内的淫毒发作时间不定,极有可能在关键时刻找不到人纾解。这片‘幻海’是我今晨临时用神识为你编造而成,有需要时都可随意召唤。幻海内的世界能够以假乱真,当中所流逝的一天不过是真实世界中的一瞬——”
“所以说,这里其实是我脑海中虚幻的识海?”孟枕书喃喃。
“也可以这么说。”九重州不置可否,“幻海因你的欲念而生,可以梦到当下的场景,也可以随你的意,制造出你心目中想去的地方。或许,你很喜欢在这里做些什么?”
孟枕书还在思索之中,本还不想开口,这时却忽然被九重州的一句问话扰乱了心神,等他再反应过来,整个人已是被男人推倒在了宽阔古旧的木质讲台上方,两条腿也不自觉地微微扬在空中,因为脚尖触碰不到地面而细细地腿肚打颤。
“……唔!”他才叫了一声,九重州就已实打实地压了过来,火热的手掌彻底没有顾忌地掀开美人身上松散的宽袖长袍,唰地一下,使得孟枕书身上的大片淫靡雪色都完全暴露在这本该威严庄重、书香袭人的公共场所之下。
孟枕书紧接着意识到师尊接下来要做的事情,脸上不禁无法控制地漫上浓淡相宜的羞红殷色。他两边眼尾根部的睫毛正在颤颤发抖,足像一对编织茂密的纤长羽扇,不住地上下翻飞扑闪,像是耻怯,又像期待。
即使已经知道眼前的场景都是他臆想出来的的,但所见到的景色和人也未免有些太过逼真了,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