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边的晨曦刚刚亮起,一道亮丽清秀的身影便出现在了大街上。
孟枕书穿着一身素色的薄衫,一步接着一步地缓慢行走着。他微微颔首,脑后的乌发盘得极其简便,底下的宽阔袍边随着他行走时双腿摆动的姿势轻轻向两边岔开,隐约露出下方光滑软嫩的大腿——
那下边竟是什么多余的衣裤都没穿。
昨夜众多村民轮番奸淫完他之后,便找了个屋将人安置下来。粗鄙的村夫不知道他是仙宗尊者,并没有特意看管他,孟枕书拼命吊着一口气,方不让自己困得睡着过去,借着这机会逃了出来,只是身上的法力与道行却不知为何所剩无几,无论如何都施展不出,还三翻四次险些从云端坠落——
他最终只得放弃御空,转而开始使用双足。
好在那时的他行了有一段路程,已经来到了另一片有人烟的地方。落地之后尝试辨认方位无果,随便选了一个方向赶路,不出片刻便走到此处:
这地段看上去要比村镇更繁华些,不知道又是哪里。孟枕书完全迷失了方向,更不清楚自己在哪,加上此刻身上法力尽失,可谓是举步维艰。
天刚蒙蒙亮,大多人家大抵都还在梦中沉睡,大街上还见不到什么人影。孟枕书自顾自地走着,双脚也是光的,一双莹白的裸足就那么踩在地上,仿佛一点都感觉不到疼痛,两处脚腕纤细笔直,瘦得能被人用手掌轻松围住。
突然间,古旧的木门被人从内部打开,发出年久失修的“咯吱”声响。
一个身上仅只穿着里衣的男人收了收腰间的带子,端着一盆水出来倾倒。水声哗啦啦地响起,他才看见自家的门前正走过一个人影。
“乖乖……”不看不打紧,这一看,他手中的木盆都险些摔落下去。
这是哪儿来的美人儿?
男人在城里从小住到大,就没听说过谁家里养着这么漂亮的极品,想来不会是在城中长大的,最近也没听说过哪户人家迎娶了绝色的妻子或小妾……那么,应该是新来的外乡人。
男人又将孟枕书从头到尾打量了个遍,忽然有些明白了。
这美人通身肤色雪白细腻,一看就不是寻常普通百姓家里能养育出来的,虽说是个男子,但模样却很有雌雄莫辩的味道,一张脸蛋精致秀丽,身形瘦削纤嫩,可仔细瞧去,该有肉的地方竟一处都不少,那圆鼓的软肉多得像是要从衣裳的缝隙中滚落出来,浑然是个前凸后翘、曲线勾人的货色。
然而他身上穿着的衣服也太少了些,说是单薄未免太客气了,不如说是风情与放浪,整个人只在外边披套了一件宽袖长袍,于腰间潦草地用带子打了个结,防止衣衫开敞。
这衣服布料不厚,甚至让人还能隐约瞧见薄布下边的乳尖嫩生生凸起的形状。
貌美的骚货胸前分明长了对儿浑圆饱满的挺翘乳房,斜斜的衣襟领口并不能遮挡太多他胸前的雪白春光,露出了一道深邃而充满肉感、引人遐思的娇嫩乳沟。
再接着定睛一望、仔细观察,又发现这来路不明的美人所裸露出来的肌肤上到处都是斑斑点点的艳红痕迹,就连胸口那片软肉上都有,不难看出他曾被别人怎样地掐捏玩弄,甚至用牙齿叼着嘬咬过——
光是这么瞧着,男人的脑海里就止不住地窜过许多下流画面。不用多说,眼前这嫩生生的美人,肯定是个出来卖的暗娼没跑!
是了,像他这种人,平日里肯定是深居简出,大多只在晚上出现、悄悄和男子做那种事的,自然很少能在街上见到。只是不知道和这样的美人儿共度一夜春宵,又要花多少钱?
男人的眼珠滴溜溜地转了起来。
也许是他赤裸裸的目光太过明显地在美人身上久留,让孟枕书感觉到了什么,不由微微向后退了半步,面上飞快地晕出薄红,又有些此地无银三百两地扯了扯胸前的领口,想要把自己暴露出来的嫩肉稍加遮住。
然而他这么一动,那两团奶子竟随着他双臂收拢的动作而向彼此挨得更近,本就肉乎乎的乳肉缝隙愈发收缩变窄,用力地聚拢在了一起,看上去更为惹人垂涎。
孟枕书像是并未意识到这一点,也没有就此离去,而是顿了一顿,方才开口说出一个地名,向对方询问:“请问,我想要到此处去,该怎么走?”
这美人儿声音也是清凉酥脆的,想必叫起来一样好听。男人微微眯起眼睛,十分大胆、煞有介事地盯住他漂亮水润的面颊,啧了一声:“你要去那里?那可太远了,隔了十万八千里路呢!就算是乘坐车马,也要十天半个月,路上所花的盘缠更不必说——哎,你有钱么?”
按理来说,干他们这行当的,收男人钱财应该收到手软,但见孟枕书这模样,身上明显没带一点行囊包袱,那衣裳薄得也不像能藏着什么细软,真是奇怪。
……钱,孟枕书自然是没有的。
他还在仙宗的时候,从来用不上这种身外之物,但如今流落街头、丧失了法力之后,反倒对这类玩意儿十分渴求,变得寸步难行了。
孟枕书眉头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