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思睿在医院又呆了几天,总算办理好一系列的出院手续,在本周末也回到了家中。他如今的病情已较稳定,心里也惦念着家中娇妻的情况:方情的肚子越鼓越大,他难免想要多陪陪对方。
一起吃晚饭的还有周思睿的两个儿子——周心原吃完晚饭就跑了,他比周嘉木年纪大、心眼儿多,不怎么受管教,周思睿早习惯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眼见着周嘉木不知又出门去哪儿玩了也不管。
留下来过夜的就只有三人:周思睿、方情、周嘉木,那么粗略望去,看起来还真像是个十分常见的一家三口,只有一点不太寻常,那就是周嘉木是个傻的。
晚些时刻,周嘉木在自己的房间里磕磕绊绊地写完了周末作业,周思睿反正闲着没事,就随手拿过来看了几眼,中途方情端着果盘进来,看见这对父子还算关系和睦,不由冲着二人笑了笑。
一个晚上消磨过去,很快就到了入睡时间。准确来说,是周嘉木上床睡觉的时候——这傻子还处在青春期中,浑身的精力多得像是用不完,却还是被二人催促着早些休息,方情和自己的丈夫回到二人的主卧内,则并不急着进入梦乡,而是又窝在男人怀里,做了一会儿夫妻间那档子的亲密事儿。
周思睿碍着方情现下有孕,没再操他,只是光用着一只骨节粗硬的大掌掐玩小小荡妇胸前的嫩乳、身下肉乎乎的软逼,就也让双性人妻畅快舒爽地喘息不停了。
方情许是回忆起自己前些日子不在丈夫身边时有多浪荡,心中些许充斥着愧疚和歉意,于是愈发卖力地在周思睿面前浪叫讨好,两条柔嫩丰满的大腿牢牢夹住男人正在自己腿间肆虐的硕大手掌,嗓子眼里甜腻得像是要滴出蜜来。
“哈啊、嗯!……老公,老公把骚货的阴蒂都抠肿了,轻一点,啊、啊啊!……”
说着,他的腰肢不受控制地痉挛抽动,像是蓦地被人掐住死穴,连足尖上的数根细嫩足趾都跟着一块猛蜷起来,肆无忌惮地裸露在丈夫眼皮底下的绵腻奶子娇滴滴地朝周思睿的身前靠拢过去,骚硬的乳尖一下又一下轻轻刮擦着男人胸前的衣料。
周思睿手上的动作并未停止,听了怀中那小荡妇的话后,反而越发变本加厉地用力掐揉。
方情穴间那枚小巧的肉核早已在他的猥亵玩弄下胀得精神抖擞、滚圆充血,从蕊蒂的尖端开始向下透出熟艳的潮红,一直漫到了双性孕夫的整个花穴之上。
这位双性人妻此时身上衣物半落,一件专门为了周思睿而换上的、更偏情趣样式的吊带短裙已经被自己的丈夫扒落得差不离了,下边的裙摆早叫男人一路撩得露出圆润光裸的孕肚,最上方的两根细细吊带也松垮地垂落在方情的一对儿臂弯当中——
原本只能勉勉强强包裹住方情圆弹双乳的面料委委屈屈地陷到乳根下方,美人腿间的内裤早在最开始就被周思睿扒得不知道扔到了哪里去,衣服虽然还在方情的身上,却也和没穿没什么区别了。
“不把骚豆抠肿了,小荡妇的骚逼怎么会爽?”周思睿不以为意地笑笑,显然也知道方情说的不是实话。
他这具天性淫荡、后边又被不同的男人们自然而然地调教得成熟丰腴的躯体贪吃得很,嘴上虽然听似抱怨,全身各个关节却早都颇为难耐地在丈夫的胸膛前扭动起来。
方情甚至已经有些气喘吁吁了,身前的肚子挺得浑圆鼓凸,笨拙地透出了点滑稽,然而他的身体又是那么漂亮,浑身上下都洁白得如同玉色,原本平窄的薄薄肚皮被里面的婴孩撑顶起来后有些不堪重负,在娇嫩的肌肤上端显现出一些十分细小的毛细血管纹路,像是原本光洁无瑕的瓷器上方突然开出了裂缝。
方情口中哼哼直叫,呼吸早已急促紊乱,于那从来不知道满足的骚蚌中喷吐出来的淫液一小股接着一小股地浸满了年长男人的宽厚手心,被揉掐得无比红肿的阴核也抑制不住地从他那两边的肥软肉唇中探出一个滚圆胀红的圆头,一下、一下地在男人老练娴熟的挑逗下抽颤不停。
二人正到浓情蜜意之时,卧室房间的门口却忽然传来了人声。站在二楼走廊上的人只是十分短促地敲了几下门,便迫不及待地开口发问道:“父亲……阿情?你们睡了吗?我、我可以进来吗?”
躺在床上的二人对望一眼——门外竟然是周嘉木。
不过也是,如今住在宅中的,不就是他们三个人么?只不过没想到他这会儿还不睡觉不说,不知道又起了什么闲心,大晚上跑来打扰他父亲和小爹的独处时光。
但凡是个正常人,肯定自知是个电灯泡,不会这么没有眼力见,但周嘉木不同,他就是个傻子。
方情“啊”了一声,连忙从丈夫的怀中退出来,花了不到半分钟的功夫,便手急脚乱地将身上一件几乎被拧成绳的吊带睡裙重新整理好——
那上边已经有了不少褶皱和压痕,方情来不及去管,也知道以周嘉木的脑子肯定怀疑不到那个地方去,于是和周思睿低声说了两句话,匆匆下了床,快步走到了门外。
开门一看,就见这傻继子的手上还拿着个枕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