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容叫灯会上偶然遇到的男人压在树干上操了不知道多久,让人干开了的穴眼处有些微媚肉翻卷着被带出屄口,周围一圈软嫩蚌口给男人的粗屌磨肏得艳红发肿。
温容喜欢穴内叫浓精灌满的感觉,整个薄窄的肚子都浑浑地发着烫热的温度,内里圈圈淫嫩的骚肉叫男子的饱暖精水灌溉得心满意足,还在不住地抽搐收缩,随着那温度的逐渐逝去,竟叫温容又生出了许多不舍的心思,下意识地用力收紧自个儿骚嫩的屄口,笨拙又骚情地不想让那些浓醇的腥臭东西泄出体外——
他这举动只有一点儿用处,便是看在那男人眼中,越发觉得这骚货淫贱得叫人心痒又好笑。
男人这时还没将温容从树干上放置下来。
他将自己的阳具抽出之后,娼妇身下小小软软的肉口还在不断蠕动,试图将那仍然胀硬的鸡巴卡在穴内——这举动瞬间又将粗屌的主人吸得闷哼,连着头皮一起发麻。
温容尚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淫贱,身下那肉花已不由自主地替它的主人讨起好来,情不自禁地微抬起自己圆圆嫩嫩的小肉屁股,更将放荡的身子递送上去,止不住地追逐男人马上就要抽离远去的性器。
男人诧异于这浪货的诚实。他见小骚美人儿竟然是个双身的男子,面上又如此漂亮精致,是普通的小户人家根本养不出来的极品货色,因此心中更加珍惜机会,将肉屌拔出之后并不着急离开,更用自己仍未消退、依旧高挺的鸡巴顶端在对方湿黏无比、尽是逼汁和稠精覆盖的肉缝上前后滑动。
随后又于那蔫软胀红的肥嫩肉唇中摸索,以手扶着自己粗胀硬圆、尚且泛着腾腾热气的肥硕龟头,将温容被掰扯得完全从唇肉中显露出来的肉蒂狠狠碾按得圆扁,再左右拨弄,把美人儿的阴核玩得兀自颤巍巍地充血胀立,更加蔫红、熟软,蕊间最上端一点儿肌肤尖端透着要滴出血来一般的艳红。
温容受不住这样的挑逗摩挲,一颗骚贱的肉豆被玩得服帖淫软,内里真正的阴核更是酥麻麻地泛着酸爽,叫他连续数下绷紧足背——
他一双靴子就那样将掉未掉地在双足上垂垂挂着,两边的腿根倏地抖动颤栗,每被男人突然刺激到爽处,便张大双唇,微蹙眉头,双眼中更加水色泛滥,口中跟着发出小小的哼吟声响:“唔……哈、不要玩了……”
温容口中这般说着,身下那女穴却诚实得紧,整个肉蚌一块儿齐齐地震颤抽搐,淫豆更被挑逗得一跳、一跳,叫他的声音也不由自主地发起黏腻,口唇之间跟塞了一块儿拔丝芋泥似的张不开嘴。
他那两片小小的嘴唇那样娇嫩鲜艳,从整个面颊上透出惶然饥渴的神态来,一待男人的肉柱放过他肿红的淫蒂,一路向下行去、重新在温容的屄口打起转来,整个淫淫肉花便要更厉害地张合个不停。
男人紧紧盯着温容的明丽面庞,看那上边露出的春潮涌泄后既餍足、更渴望的矛盾神情,只因他知道这样骚软的极品美人的特别之处,每每叫人操完过后,身体往往更淫软多汁,怎么挑逗玩弄都觉不够,无论怎样都还能再从中榨出汁水,于是不由笑着打趣道:
“怎么,骚货的贱穴被操了一次还没吃够?明明是这么的爽,一碰就起反应……唔,湿逼又这样吸我的鸡巴!你瞧瞧,这脏嘴儿是不是太贪得无厌?”
男人一边说着,一边轻轻在温容那穴眼口处试探,只用一颗硕圆硬胀的紫红头部浅浅戳弄进去。
温容身上几处隐秘的骚软嫩肉尽数暴露,胸前一对儿玉一样莹润、云一般洁白的嫩乳更挺挺圆圆地挂着,上端的两粒红豆始终胀硬泛红,似被男人吸大了不少,就连乳晕都发着艳色。
男人看了好不怜爱,一根青筋胀起的肉棒柱身狠狠贴顺着小小娼妇那被他磨得软烂的肥淫肉唇,一边听那身子绵软地不断往下滑动、必须要他持续地将人夹着腋下打捞而起的淫荡美人哼哼地叫:“唔、啊……骚穴又被磨痒了……啊……啊!顶得小逼好舒服……”
男子笑道:“小美人儿这贱逼怎又多出来这么多穴水,把哥哥我的鸡巴给浇透了,怕是我这单独一根肉屌还满足不了你呢——要我说,你但凡知晓有人看着你在这儿公然叫人操了,就这样爽快发骚,恨不得全天下路过的男人都能脱了裤子、把鸡巴塞到这湿淋淋的淫嘴儿里,难道不敢邀请人家也过来尝尝娼妇的淫穴?”
温容听他这么说来,脸上泛起一阵带着水汽儿的潮红,好像心中的秘密乍叫人知晓了,口中略微嗫嚅道:“唔……嗯、才没有……啊……”
他心下有些窘迫,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被男人发现。
事实上他们行淫的地方虽然没甚么灯火,只是片黑丛丛的街边野地,一般人应是不屑于扭头来看的;然而到了更晚些的时候,人潮便如涌转的河水,纷纷跟随着他人的号召,次次遍遍地转换场地、长街,走到更为新奇好玩、出了更多有趣游戏的地方去。
于是四周的游人并不像开始那般密集稠密,渐渐散去大半,那些此时仍在周边游走闲逛的,自然也有机会更仔细地观察周围境况。
温容被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