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最为酣畅爽快之处,因他那女穴将将饿了近一个月,太过能吃耐操,稍微刺激就不住地流水、溢汁,最后往往不停、不停地发声淫叫,连自己那骚贱的呻吟有多么大声勾人都没意识到——
在这过程当中,总有些人一边口上骂骂咧咧,说这对儿狗“男女”不知羞耻,但又忍不住在行经时不住扭头观看,似乎要将一对儿眼珠都盯出来一般。
温容全身肌肤白皙,柔嫩得将将淌化了的积雪似的,在旁地路人眼中见着,虽他那张脸叫树影遮挡了大半,但也能看出脸颊线条圆润,那下巴也小小的,很漂亮,但有心术稍微不正的,不由自主地从路边走歪一点,两只脚全部踏入街边的杂草丛里去,便能尽数看见那正挨肏浪叫的骚货身前一对儿圆艳的嫩乳——
他那小半圆的乳球叫男人干顶得晃晃当当,翘在空中的两条白嫩长腿也笔直地乱颤,一被男人抓住双腿,胯下那粗硬的鸡巴狠狠向上一撞,漂亮白嫩的骚货就忽地惊叫起来,口中含着湿腻腻的春潮,呼哧、呼哧地用那香鼻和嫩嘴儿小声喘气:“呜呜 ……啊啊啊!太深了,粗鸡巴干死骚货了……”
那声音飘飘悠悠,又是实质,叫所有路过人心中最后都将那些鄙夷的情感转成嫉妒,唯有从最开始便跟到树林当中的那个男子自始至终都在原地,眼睁睁看着那骚货叫男人猛操一通,现下竟又毫不知足,一朵先前已被操得艳红蔫卷的淫淫肉花再叫膨胀的性器磨得淅沥沥地吐出骚嫩蜜汁儿,心中洋洋地泛起羡慕、愤恨与渴望来。
男子手中早就掏出了自己那同样阳勃得高高耸起的丑陋肉具,眼中仿似泛着红光。
他活到这么大,还从来没有见过这样漂亮又骚贱的美人,越发看得呼吸粗热,一个劲儿地从鼻间发出沉沉的粗喘,胯下的鸡巴胀硬得滴水,殊不知道温容也早就发现了他,一想到自己被别的生人在暗中窥探淫态,整个交媾过程当中更情难自禁地叫得酥香汁软,口中虽然怯怯地否认,却已经在唇上现出些带着期待的渴望,眼角流露出淫丝缠绕、波光流转。
——紧接着,男人却忽然将温容的身子放置下来。
变装出门的小公子两条被干得酸软的腿飘忽地触到了地面,叫那些逼水一路顺着大腿内侧的软黏肌肤上尽情淌流。
温容的肉逼已然被男人勾得骚痒,正迷茫间,又听对方埋在他的耳旁:“你方才叫得那样大声,不就是为了要给他听的么?贱穴才叫我操过一次,还这么不知羞耻得直喷逼水,怎么现在竟又如此小气,我要叫他出来一起操个骚货,你难不成不愿?我看你这骚穴倒是比你诚实不少,爽得直流逼水呢!”
果真如那男人所说的,温容听了对方一番话后,腿间污脏的屄穴更湿润抽搐得厉害。他这身子本就欲求不满,何尝不希望再多食一根新鲜的肉屌?
可这样的话他也说不出口,心中还有小少爷的矜娇脾气。男人见他面色滴红,知道温容左右摇摆、又羞臊得厉害,嘴角旁已然露出微笑,手臂的臂弯中还将骚软的美人用力抱着,突地掐捏那不住乱晃的腰身,直将整个白嫩娇软的美人身子扭转过去,直冲向那林中隐藏着人影的方向——
霎时间,温容与男人调转了位置,更改变了方向,那容貌俏丽的小公子面上更是红涂涂一片染了甚么红墨汁似的——
京中有一家鼎墨轩当中的红墨卖得最为珍贵,就连皇宫中的御用画师也常只叫下人去这一家店铺当中采买墨宝,因说那红墨色若妍妍春瓣,凝为鸡血石,融为牡丹色,专用来点彩美人画上的朱红点唇、嫩红胭颊,因而颇有盛名——温容这脸上那红稠艳色,可不就是美人画中才能出现的美景么?
他这时全裸前身,两只手全叫身后的男人仅用一只粗烫的大掌牢牢抓握掌腕,叫他不得不将自己那片雪白柔嫩的胸脯朝前伸挺,上半身斜斜前倾,一对儿骚乳莹莹地略微朝着下方挂坠、垂荡,好似甚么商人在展览商品、货物:
架子给你摆好了,物什给你挂上了,想要?喏,就来摸罢!人人但凡路过此处,见到这样一处奇景的,通通都有份可赏,有便宜可占,不就是两团乳球、骚肉,随便地摸,随便地淫玩,保准叫那骚软淫肉的主人丝毫不懂责怪,还要叫人摸得心中痒痒,逼水直流,身体内更加春情泛滥,一来二去,身子肯定早就软了——
他们尚在暗处,周旁这时人流浅薄,暂时没人看见,却有那一直以来都在细心盯认的男人发觉了,胸膛中那心脏更火热得砰砰直跳!
他先前多见那占尽美人便宜的男人背对着他,将温容压在树上,大多好风光全叫人给遮挡去了,虽然也仍刺激非凡,可哪有现在这般叫人看得如此明晰爽快——
那美人小腹平坦,细皮嫩肉,腰肢窄窄地内收,上边却恰有一点儿软软的细肉:
只因真正瘦骨嶙峋的人确实也长不出这样好的身材来,该有的哪儿都有,腰是好腰,屁股也是好屁股,肉肉的小圆屁股下边那腿也是一脉相承的,靠近腿根儿处的软肉绵绵荡荡,宛如推积压挤出来的云团,男人的屌即使不操进穴里,仅只是在温容的腿缝中狠狠磨一磨鸡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