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听自从和岳承敞开做了一次,整个人越发食髓知味,连着两三个周末都待在教师宿舍里,和岳承光明正大地偷情,又因总不想回家去和厉盛见面,抱着些许逃避的心态,居然也过了快一个月。
高三首次月考来了,整个年级都很忙碌,季听晚上得备课,白天还要起得和学生差不多早,两人好些天没品尝性事,一时憋闷坏了,正赶上前一天晚上他和岳承都难得没事,意乱情迷地做到凌晨,早上也是被男人给干醒的。
他被岳承操得在梦中都舒服得直叫,一张淫穴被射得湿漉漉的,鸡巴插在他的逼里,继续慢慢地温存。岳承知道季听醒了,一边捣着他的穴一边问:“今天里面别穿东西去了,怎么样?奶子大了小半圈儿,你现在那些奶罩都包不住了吧?”
“你怎么又……”季听停顿两秒,脸上不争气地快速涨红,说话好像蚊吟般讷讷,“之前我没穿束胸,上课的时候学生都盯着我胸前看,太明显了……”
岳承从背后抱着他,两只大手玩弄着他半掩在被子边缘的细嫩乳房:“这种感觉不是很好吗?”
这两只奶子太饱满丰挺,摸上去的手感滑润、细腻,稍微捏一下就深深地塌陷下去,从男人的指缝间淫软地溢出,又顺着重力的方向沉沉地向床面坠去,乳尖一圈的肌肤因为太过薄嫩白皙,有时甚至能隐隐显现出下边纤细的青紫血管。
季听面颊发热,有些难于启齿:“他们,他们在背后说我啊……”
季听正和老公闹着矛盾,又恰在这时被性爱转移了注意力,更对此十分依赖沉迷,竟鬼迷心窍地被岳承哄骗着收起了裹胸,连着一周只穿那些普通的胸衣去上班——他的乳房多挺,被文胸一撑,更显浑圆高挺,显然和“男人”这个词搭不上边。季听有种雌雄莫辩的漂亮,像透明的烟雾一样的,纵使一向穿得呆板老套,还是难掩美人姿色。
之前也不是没有人猜测过季听的“性别”,幻想他身上是否多了一两处不太一样的东西:现在的高中生都聪明早熟得和成了精一样,平日里没事就谈恋爱,换男女友,找个时机把人搞上床,不可能看不出季听这点自以为藏得很好的痕迹。
但真当季听抛去了那些伪装、出现在校园里时,又难免要让人侧目注视上好一会儿。
他原本买的那些衬衫就都是前边没有富余空间的男款,要是穿着裹胸,倒还刚刚好,但凡不再束缚身前这对儿还颇有些分量的乳肉,那两只奶子就要把衣服撑得满满当当了。
季听忽然就变得受欢迎了起来。
他原本平坦的胸脯上多了两个圆鼓的山丘,乳峰最浑圆的地方被顶得一丝褶皱都没有,傲人的形状十分具有引诱的性意味,又因为撑得太紧,衣服上面甚至还勾勒出了些许奶罩边缘的花纹和形状。每次走在教学楼的走廊里,都能碰见许多他平时不认识的老师和学生冲他问好,一边紧紧盯着他的奶子瞧。
……更不提季听总看见有人聚集在一块,一会抬头看看他,一会儿又低下头不知说些什么,就连去上厕所时,都能听见有人在门外讨论,说没想到他这么有料,奶子大,屁股还肥。
季听平时本来就不爱用外边的尿池,这下更是每回都直接往隔间里钻,听到几次意淫他太厉害的,直接刺激得下边那淫穴不停地流水。他悄悄地给岳承发消息,岳承就也进厕所来找他:要这么做的时候最好在午休,他们有一个半小时的时间,岳承往往扒掉季听的裤子,揉他的穴,摸到一手的淫水,然后站着把鸡巴顶进去,一下一下深深地往里操。
岳承喜欢在这种状态下干他,觉得这时的季听心里装满了只属于自己的,难以启齿的、隐秘的快乐,就连整个人的情态、动作和身体都会更加骚情勾人,肉逼更湿,更热,更紧,要不然就苦苦咬牙忍着,什么声音都不敢发;要不然就尽情浪叫发春,怎么撩人怎么来。
“说什么?”岳承说,“我想想,无非就是说你奶子太大,说你发骚想勾引男人,欠操,又说他们想怎么操你……
每次你转身在黑板上写字的时候都有好多人看着你,想把你直接按在黑板上、地上,操你的逼,扒掉你的衣服,扯下奶罩,掐你的奶子,看看是不是真的和他们想象的一样又骚又软。你不会觉得兴奋吗?每次都流那么多逼水,即使是现在听我说话,这张贱嘴里的骚液还在不停往外喷—— ”
“别说了……啊……”季听喘着气,不由得又羞又臊,想要直接起身。
性器从他湿软的肉穴里滑脱,胸前的乳肉却还被男人把玩在手里,岳承一捏着那两只饱满的乳房便觉爱不释手,一下、一下地轻轻抠弄,没一会儿就把季听玩出细碎得像猫一样的呻吟,身子软软地往他怀里缩。
这个问题该怎么回答?
他没有发骚吗,没有想勾引男人吗?他简直时时刻刻都觉得兴奋。季听在勾引人这方面无师自通,随便给人抛个含羞带怯的眼神都是赤裸裸的暗示,而他自己还并不知情。
更何况他又是如此过分,连去买件宽松些的衣服都不肯,总要把骚软的奶子挺得曲线毕露,挤得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