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站着。贺君瑞勉强伸手抱住我的脖子,哼唧着想要往我的颈窝钻:“姐姐……嗯……受不了……你……嗯……嗯啊……怎么……哈……怎么还不……亲亲我……”
艰难地说完完整的一句话,眼泪都蹭在了我的脖子上,格外的烫。很委屈的样子。
贺君瑞到贺家的时候已经一岁了,我母亲刚走半年,被母舅家接回去调养身体。
贺君瑞的妈妈是个小门户里的独女,也不是会带孩子的人。一朝成凤,做了阔太太,倒也不是不负责,只是太过漂亮的女人不太聪明,自以为要作为贺家的女主人帮助丈夫应酬,每天不是和这家几位打牌,就是和那家几位逛街。
我父亲就更别说了,哪怕现在也是一个月不一定回这个所谓的家一次。
保姆、佣人还有两个生活助理,照顾贺君瑞的吃喝拉撒倒是周全,但是一岁的孩子的需求可不是光这几样。
所以说是我带大贺君瑞的话,也没错。八九岁的年纪,正是最爱洋娃娃的时候,贺君瑞一个粉雕玉琢的小娃娃,大多数时候都是我陪着玩的。
所以他很黏我。从小到大。
每天都要亲亲抱抱,两个孩子关系好,起码明面上是这样,让父亲安心多了,小妈也更放心地继续她的太太社交。
以至于我去英国那几年,贺君瑞几乎铁了心想要也跟着出国。但是贺家人都不同意,这事也就不了了之。
只有寒暑假小妈才陪着他来牛津呆一个月。
贝利奥尔学院经济与管理的每一个同学都认识我这个漂亮精致的弟弟,他们叫他东方娃娃。
现在东方娃娃正在我怀里抽泣。
他委屈得厉害,靠在我的肩膀上轻轻抽噎,脑袋一点一点的,柔软蓬松的卷发磨在我的耳侧,甜腻腻的腔调在我耳边响起:“坏……坏姐姐……又欺负我……嗯……哈啊……”
我到底还是在他脸颊上亲了亲,“乖,不哭了,腿分开点。”
我继承了父亲的身高,在女性中算是高挑的一米七五,贺君瑞不知道是真的还没长开,还是随小妈这个南方人,个子只有一七二。
加上贺君瑞纤瘦,我能够不算费力地把他抱起。托着他的屁股抱稳当。抱在怀里贴近了更觉香软,贺君瑞是个尤物。
他的腿盘在我的腰上,没有力气挂不住,双手倒是还知道揪住我的衣服。被抱起来的时候抖了一下,不知道是害怕还是喜欢。
压着他的后腰,通过摆胯把假阳重新塞进贺君瑞的后穴里,我站起来把他压在墙上继续肏干。
他后背贴紧墙,我抓着他的两个腿弯把他按向墙面。这样当然是有些累的,远比在床上消耗体力,但是贺君瑞的反应很值得。
他黏黏糊糊地轻哼,艰难地伸着脖子过来和我接吻,被叼住了舌头就更把柔软香舌送入我嘴里。
嘴唇紧紧贴着,多余的口水从嘴角溢出来些许,两个人接吻的声响应和着交合的水声。分不清分别是从那里传过来的。
站着肏干能够更加有力,加上贺君瑞的高度任由我调节到最适合的位置,角度也能够自由掌控,能够把贺君瑞操得很到位。
原本就乖巧至极,用了一支淫药之后简直柔顺得不成样子,呻吟也甜腻极了,撒着娇索吻,被堵住嘴就发出满足的轻哼声。
夹在我们中间的肉棒更加容易看清了,贺君瑞不知道什么时候射的精,肚皮上已经留了不少,连我的衣服上都沾了许多,看不出来他到底射了几次。
总之量很大。
都射得阴茎从硬如钢铁变成现在半硬模样了。
我狠狠挺动着撞击贺君瑞屁股把假阳埋进他身体深处榨出更多体液的时候,贺君瑞的囊袋绷紧提了起来。
我没有停,然后大股清透的液体从尿道口喷了出来。贺君瑞状似痛苦地反手拍打着墙壁,小脸皱起。
贺君瑞不是第一次被我操射尿,却是第一次反应这么激烈。看来G点液的确对他作用很大。
我压了一下他的腿,液体就喷到了他的肚皮上,甚至有几股因为我加重了肏干而猛喷两下冲到了他的下巴上。
他腹部皮肤都打湿了,倒没有什么味道,就像水一样。浑圆可爱的肚脐里面都盛了一小汪清泉。
先是前液,然后是精液,现在又是尿液。贺君瑞的水都被我操了出来,连后穴的淫液都还在流个不停。
他足足喷了一分钟,然后身体彻底软了下去,我接住贺君瑞抱稳,他的腿挂在我的胳膊肘上,身体还保持着被压在墙上时那样对叠。
假阳没有抽出来。我就这么抱着贺君瑞走向床的方向。
他的眼神都有些涣散了,嘴角带着些唾液,亮晶晶地反着光。随着走动间假阳仍旧进出他的后穴,身体轻微地抽搐着,看起来愈发可怜。
腿居然还顺着我的肏干张开,包容我过度的欲望。
“姐姐……”
我吻了吻他的额头把他放回床上:“睡吧。”胡乱给他擦了擦身上乱七八糟的体液,让他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