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这个姿势不需要他用力。
然后又插了进去。
我还没玩够。亲吻着贺君瑞的后背,我能够整个覆盖在他的身上,假阳挺动着操着,贺君瑞到底已经到了极限,我插弄得很温柔。
贺君瑞的耳朵很敏感,我冲着耳洞吹了口气他就轻轻一抽。他的确累坏了,眼睛已经闭紧,昏昏欲睡,却也任由我继续玩着他的后穴。
手插进床铺和他的胸膛中间抱住他,手掌捂住他的胸膛揉捏柔软的乳肉。比不上女孩子的大,小小一点,有种未发育少女的既视感。很美。
手感也一流。手指夹着他的乳头,嘴唇叼住他的耳垂,鼻尖有些凉,磨在他的脸颊上。
贺君瑞快要睡着了也还在喊着姐姐。有一滴眼泪划过那颗红色的泪痣滴落,我伸出舌头吻掉了它。
第二天我起床的时候贺君瑞都还没醒。难得父亲居然在家,小妈亲自上楼哄着把他叫醒了,牙都是小妈给他刷的。穿着睡衣就晃晃悠悠下来了。
小妈给他舀汤圆,又给我添了一碗粥。
昨晚玩得过了些,贺君瑞眼睛都不太睁得开,走路不自觉叉着腿,落在我眼里不自觉对上了昨晚那风情万种的模样。
父亲看了他一眼。小妈正在亲手给他剥鸡蛋,白白圆圆一个放进父亲的汤圆碗里。
她也是个四十岁的人了,岁月优待美人,眼角的细纹都没有几根,见父亲的眼神,眼睛漂漂亮亮地飞了贺君瑞一眼:“捏里困搞,亚岛白相,捏亚底倒。”
软软的上海话埋怨贺君瑞白天睡觉晚上玩乐,日夜颠倒。她一说贺君瑞,父亲就不说话了,勺子舀了鸡蛋吃。
“米道哪能?”又问贺君瑞汤圆好吃不好吃。
贺君瑞没有骨头似地趴在桌上,搪瓷勺舀了一个吃了半天,“嘟把滴糖。”说要多放点糖。
小妈抖了抖手,纤细的手腕上一个水头很足的翡翠镯子晃了晃,衬的皮肤愈发细白,嫌他挑剔,“侬个宁就是各得。”
小妈上海生上海长,普通话说不了几句就会切成上海话,她本来声音就甜,一说上海话和撒娇似的。
父亲上海话说的好,贺君瑞也会说,偶尔脾气来了就上海话咕噜咕噜地冒出来骂人。
我不会,所以小妈和我说话都自动切换上海口音的普通话。
“小婉啊,小妈不是说你哦,就讲讲啦……”她换公筷夹了一个粢饭团到我面前的碟子里,脆果包进糯米里,夹了卤蛋和肉酱,一看就知道是她亲手做的。
父亲听到“小妈”这个自称皱下眉头,倒也没说什么。
我一直叫她小妈这个比阿姨还要不太好听的称呼,小的时候脑子不灵光,倔得很,父亲生过几次气,她倒是不太介意地将就我,这么多年也就叫过来了。
“有没有喜欢的人了呀,方家太太昨天才问呢,阿拉囡恩也该考虑结婚了啦。”显然这个话题不是和父亲商量过的。
小妈没有注意到这话让桌上两个男人都变了脸色,她一向是不太会看人眼色的人,自顾自地继续说,“小妈跟你讲哦,女人过了三十,生孩子就可辛苦啦。小妈像你这么大的时候,瑞瑞都八岁嘞。”
贺君瑞把勺子当啷丢进碗里,“讲这个做什么啦!”这个动作不太礼貌,他动气了。
父亲瞪了他一眼,倒没有教训他,放下勺子擦了擦嘴,“这事不急。你别操心。”
“阿拉囡恩也二十九啦,你们都不急,你们不考虑,我当妈妈的也不考虑吗?”小妈嗔怪地瞥了父亲一眼,又收了贺君瑞的碗,“度宁四体小宁勿要册子!”大人事情小孩不要插嘴。她一辈子细声细气说话,这次少见地话放得重了些。
我夹起粢饭团吃了,味道很好,吃完了也放下筷子不吃了:“有喜欢的人了。结婚的事情过段时间说。”
小妈立刻又笑了,没什么心眼的人气得快,高兴得也快,听到我应声,一兴奋上海话又跑了出来:“个则男宁马相哪能?”问长相。
“撒森光啊拉册来碰趟头,大噶一道切顿饭!”又急急地催见面吃饭。眼睛弯起来月牙似的,高高兴兴地拉着我,柔软的手很温暖,因为太年轻,难以把她和长辈联系在一起,总觉得还是个不太成熟的姐姐。
我只好回话哄她,“好看的。回头有时间就带回来。”
贺君瑞立刻站起来走了,气鼓鼓的。
小妈忙追过去:“到撒地方起!”
“册起白相。”果然换了身衣服就出门玩去了。我没管他,看了看时间和父亲道别也回公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