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行灯是真的会玩,临安也是真的开心。他表面上克制忍耐,实际上却享受得都要开始从头顶冒泡泡了。
手套的顶端部分是最粗糙的,南行灯每一次有意无意地擦过肉穴里最让人失控的那一小块凸起,都会给临安带来一股电击似的强烈快感,让他又麻又痒,整个人都快酥软在床上,做一个无情的流水机器。
粗糙的布料在肉穴里磨来磨去的快感虽然清晰但却并不强烈,这种时候,南行灯的每次撩拨都显得过分刺激,但这种刺激又往往只能持续一瞬间,就又眨眼间消失不见。
他要是不撩拨还好,一撩拨,难耐的欲望顿时就火烧似的起来了,临安每一次都刚刚好被撩拨起来,然后还没尝到一点甜头,这样的酥麻感就消失了,取代它的是让人抓心挠肝一样,越来越强的瘙痒和空虚。
临安咬着嘴唇,他其实要是真想忍,完全是能控制住身体的反应和难耐的呻吟的——但他要是真忍住了,也就变得没意思了。
于是他开始渐渐放出来一点呻吟,甚至带上了一点哭腔,偶尔听到一耳朵,就能让人胸腔里冒出来熊熊燃烧的欲火。
南行灯感觉自己嗓子都要被烧着了,他被少年强行克制、又克制不住的呻吟声叫得肉棒生疼,本来富有耐心的动作也开始带上了几分火气,他在肉穴里打着转儿研磨、揉按,本来若即若离的手法也变了,指尖直接碾上了少年肉穴里最敏感的那一点,堪称残忍地狠压过去。
一股让人控制不住挣扎的极度快感顿时从尾椎爬上脑海,突如其来的刺激过分激烈,临安整个人都颤抖了一下,之前长时间的撩拨让他体内的空虚感几乎达到极致,这会儿他最迫切的那一点被恶狠狠地碾压过去,让他肉穴控制不住地夹紧、收缩,肉穴深处的痒意稍微得到了一些缓解,变成了让人头皮发麻,甚至有些承受不住的剧烈酥麻。
他控制不住地往后踢蹬了几下,嘴里也发出了尽全力克制,却依旧泄露出来的含糊呻吟。南行灯被他蹬到了小腹,却毫不在意,一手强硬地按住了少年的腰,用手套粗糙的末端在敏感点上摩擦轻蹭,强烈的酥痒和更强烈的空虚感一起从敏感点传遍了整个肉穴。
“不行………嗯——”
临安一只手捂住了嘴,脸上非常难得的出现了一丝惊慌的情绪,他自以为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去挣扎,想把南行灯蹬到一边去,实际上的力道却像是一只奶猫在人身上挠爪子,让人不但被蹬得痒痒,心里也像是被挠了一下又一下,欲望几乎就要失控。
南行灯本来一心在玩弄少年通红水嫩的肉穴,现在却控制不住地被他脸上的表情引去了视线,少年的长相非常精致,带着几分独属于男性的英气和冷俊,天生就有一种冷漠高傲的气质。但偏偏是这么一张脸上,现在却露出了脆弱到了极点的惶恐情绪,只有一丝,却性感得让人血脉偾张。
让人想彻底攻破他的防线,让这张脸上露出沉迷在欲望里的淫荡表情,想让少年上挑的细长眼睛流下眼泪,还想让他彻底放开声音,放荡淫浪地呻吟出声。
南行灯猛地顿了一下。
他其实本来只是想玩弄一次,摧毁少年的信任,让他露出不可置信痛苦万分的表情,然后把他操到双腿打颤、彻底肏坏,但是就在刚刚,他却忽然改了一丝念头。
这种几乎碰不到第二个的极品,如果只能肏一次………好像很亏的样子。
他不旦想要看见少年脸上淫荡沉迷的表情,还想让他彻底地臣服下来,会跪在地上帮他口交,被他的精液射在脸上。
本来的念头被改变了,南行灯用尽了全身力气,才忍住没把少年干翻,他手指上的力气又加大了几分,直接不去管其他的地方,只盯着少年体内最敏感的那一点研磨捏按,他的手指在少年的肉穴里搅出了咕叽咕叽的粘腻水声,淫靡到了极点,让人面红耳赤。
快感一浪高过一浪,临安已经有些克制不住,他眼睛里涌出来了一些水雾,肉穴里开始不受控制地流出淫水,屁股左右摇晃,不知道到底是在迎合,还是想从南行灯的手指下挣扎出来。
“………不行——”他半捂着嘴,极力控制自己不用浪叫出声,却又压抑不住地发出带着颤音的呻吟:“不、不行………唔哈——我没………嗯啊,没受伤——嗯啊!”
一句话被呻吟声搅得支离破碎,少年的瞳孔放大,肉穴越夹越紧,透明的淫水从穴口流下来,淌过两颗精致的小球,一直流过少年直挺挺的、无人抚慰的肉棒,在最敏感的马眼部位聚成一滴,带出让人难熬至极的痒意。
临安被逼得受不了,他下意识地在床单上蹭了一下,雪白的床单就被蹭湿了一小块,与此同时,肉棒最敏感的龟头上也传来了一阵舒爽快感,这种感觉和肉穴被亵玩的快感截然不同,却又同样让人沉醉。
然而只是这么一下,他脸上的惊惧感却加重了好几分——这样的举动,就像是在无形中向欲望屈身。
南行灯也哼了一声,像是终于发现了什么一样,伸手握住了少年的肉棒,手法娴熟地套弄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