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安几乎要被前后夹击的快感弄得神志不清了,南行灯已经把按着他的手撤开,但是他现在能使出来的力气却几近于无。酥麻的感觉就像是潮水一样越积越多,前后两方的快感互相影响,让身体几乎所有的感官都在为了这种愉悦感服务。
接触到床单布料的每一寸皮肤都在发热、发痒。从肉穴里发出的粘稠水声更加让人觉得羞耻至极,这种羞耻感让身体的感触变得极度清晰,临安无助地发出了几声呜咽,他想挣扎,却又挣扎不开,在南行灯又一次碾住穴内凸起的时候,终于承受不住越来越强烈的快感,肉穴倏地收紧,把南行灯的手指吸吮着吞到尽可能到达的最深处,牢牢箍住,漂亮的肉棒也终于释放,射出了一股乳白精液。
临安整个人都在发颤,他眼睛睁的时间太久,现在又酸又涩,忍不住眨了一下,泪水就从眼眶里流淌下来,让他显得又可怜,又茫然。
南行灯被微烫的精液射了一手,他眼底露出了一丝校医,又很快收敛干净,在少年挺翘的屁股上拍了一下,把手上粘稠的精液擦干净了。
临安过来这里了第一天,就被连着玩射了两次,第一次还好,是一根新鲜火热的大肉棒,第二次却只有两根手指,快感在南行灯的技巧下被他带到了巅峰,但是肉穴到底是刚刚尝过了大肉棒的,在快感过后,剩下的就是某种和快感同样剧烈,却越来越饥渴的空虚感。
手指还不够………
还想要更大、更长的东西,才能抚慰到肉穴更深处的地方,穴内最淫荡的敏感点被喂饱了,但是与之相对的,就是全程都没被怎么照顾过的饥渴穴肉。
高潮到的越巅峰,越剧烈,剩下的地方就越饥渴,越想要什么东西来抚慰。
临安被快感淹没了,他在床上趴了几分钟,才缓缓在快感的冲击下回过神,布满红晕的脸庞瞬间转冷,他咬了咬牙,尽量维持冷静,冷声质问:“………这是检查?”
南行灯脸皮比城墙还厚,不动如山,稳的一批,半点心虚都没有,嗯了一声,说:“检查完了。”
临安:“………………”
南行灯的语气太轻松了,轻松得好像刚刚不是他把发烧的病人玩到了高潮似的,一本正经得像是个真正的医生。临安被他哽住了,他张了张嘴,想要继续质问,但是能说的话怎么都说不出口——这种情况,难道要他直接开口,问南行灯刚刚为什么要把他玩射吗?
他要是有这么厚的脸皮,也就不至于被肖长空用监控威胁,被操得来到医务室了。临安握紧了拳头,又缓缓松开,他气得发抖,又没地方发泄,只能冷着脸去取自己的衣服,在看到被精液和淫水浸湿的内裤的时候,脸上露出了一丝难堪,又很快收敛回去,抖着手开始穿裤子。
“想回去?”
南行灯皱了皱眉,一把抓住了临安的手腕,少年僵了一下,眼里露出了厌恶的神色,伸手想要甩开他,但南行灯的力气却格外的大,让他不但没能如愿,反而被带得一个趔趄,一头载到了青年怀里。
南行灯下意识地就想把他抱紧一些,但是在少年挨到自己的瞬间就反应过来,赶忙把他一把推开!
他被惊出一身冷汗,身上的燥热感都散去了一些,在临安被他推到床上,露出愕然神色,还没反应过来之前,先一步开口,语气严厉地开口训斥:“干什么呢你?之前不是说的好好的,你是小孩子吗,莫名其妙闹什么脾气!”
临安被他一推,直接仰着摔坐下去,体内的淫水从肉穴里淌出来,把身体底下的雪白床单濡湿了一大块。他又羞耻又愤怒,脸色冷得几乎要结冰。听到南行灯的质问声,都几乎要被气笑了:“………你觉得,这样是检查?”
他顿了几秒,还是说不出其他的话,现在的情况,一旦直白地说出来就会显得过分色情——这就是脸皮薄的坏处了。
对南行灯这种人来说,临安全身上下几乎没有半点攻击力,他心知肚明少年说的是什么意思,表面上却纳闷地皱起了眉:“常规指检,有问题?”
够机智,够无耻。
临安在心里对南行灯的应对表现赞叹了一声,然后配合地露出了一点难堪羞耻的神色,他皱了皱眉,欲言又止,沉默了十几秒,才艰难地开口:“………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他因为身下被淫水濡湿的床单感到了十二万分的不自在,下意识地伸手拉了一下衬衣下摆,希望能多少挡住一点,让他能勉强维持表面上的尊严。
这个小动作反而引去了南行灯的视线,他脸上的表情从疑惑过渡到了恍然,似乎这才意识到了什么,说:“你是因为在我给你指检的时候,感到了快感导致射精,所以感觉我在………嗯,你觉得我的检查方式不当?”
他一边说,一边露出了某种微妙的,像是哭笑不得的神色,语气也带上了惊异的色彩,就好像是受到了误解,对此感觉非常无奈一样。
临安对具有高机动自主反应能力的南医生格外满意,南行灯不需要他的引导,就会自己编出一套逻辑完善的理由,他只需要跟着南行灯的套路走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