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穴深处的渴求随着肉棒的顶弄越来越强烈,穴口开开合合,却得不到满足,坚挺火热的肉棒隔着衣料肏弄,让粗糙的布料透过纤薄的内裤磨弄在少年股缝间、穴口处,偶尔能肏到地方,也只能极浅地肏一下穴口,将布料带进少年体内,被酥痒至极的穴肉吸夹住勉力解痒。
临安几乎要被这丝丝缕缕的吝啬快感逼疯了,只想和肖长空干个天昏地暗,他逼出眼里溢满的泪水,舌尖推拒似地与对方缠绵,但不论他如何引诱,肖长空都不为所动,只是越来越快、越来越狠,他一边狠狠地与临安亲吻,一边在他身上四处摸索,从臀尖,到腰后,再捏住少年胸前的红果轻掐慢揉,让缠绵的快感侵袭他全身,却又不在真正的饥渴处得以满足。
“唔、嗯………”
少年只能发出几个模糊的音节,身体却逐渐绷紧,肖长空似乎察觉到了什么,松开他的唇舌,手掌下移,熟练地撑开他的裤子往下拉扯,临安心想终于要来了——顺脚软绵绵地踹了他两下以示挣扎,便被肖长空拉扯着将宽松的裤子拽到了腿弯。
但本该来到粗大肉棒并没有侵犯穴肉的意思,反倒是精致漂亮的肉棒在失去内裤的包裹后直挺挺地树立了起来,随后——
肖长空挪动身体,低下脸庞,在水润娇嫩、透着莹莹粉色的肉棒前端轻轻一吹。
少年的身体便在瞬间绷紧,在那一瞬间射出了精液。
本就敏感的龟头经不起丝毫刺激,尤其是在身体被抚慰挑逗,却迟迟不得满足的时候。
于是就算只是一点微弱的风,都会让人瞬间承受不住,射精的快感让临安有短暂的大脑空白,他瘫软在床铺上,大概也明白了这只傻狗到底想要搞些什么。
——刺激过头了。
他一边喘着气,一边双目空茫地看着头顶白色的灯光,眼里被快感逼出的泪珠欲滴未滴,把整个世界都晕得一片模糊。
“你射了。”
傻狗已经又倾身过来,在他耳边轻声细语:“你看,连肏都没肏,我都没帮你撸,只是玩了玩你的奶子,你就被我玩射了。”
“你看你多骚,临安。”
肖长空半撑着身体,舔吻似的在少年耳边呼出温热的气息,他低声道:“你说………你是不是个骚货?”
“嗯?临安,你说你骚不骚?”
少年的瞳孔微微收缩,似乎是在为这轻慢的询问做出回应,肖长空心中一定,他捏住少年的下颚,逼迫他直视自己的脸庞,肖长空之前被临安射了一脸,但却没什么恼怒的情绪,毕竟他连少年的淫水都尝过了,难道还差个颜射?
肖长空对脸上的精液没什么看法,但却知道这会对少年自己造成什么样的暴击,他与对方额头相抵,面颊相蹭,那湿润的白色精液就被擦在少年面孔上,让他下意识地闭了闭眼睛。
“你看。”
肖长空的声音里带着某种满怀恶意的笑,他说:“都射在我脸上了,我脸上………都是你的精液。”
少年的脸庞微微紧绷,他眼下还带着情欲的晕红,脸色却泛白,变得很难看,他紧抿着嘴唇,连喘息都变得更清晰。
“你后面也淌了好多水。”肖长空还在继续,他说:“………都染透了。”
他一边用带着笑意的声音在少年耳边低语,用事实一步一步击溃他的某些认知,一边慢慢滑下手去,不顾少年骤然僵硬的身体,用手指摸索进臀缝,探索到了那处饥渴难耐的淫穴孔窍。
那儿的淫水还在往外涌,穴口微微开合,因为得不到满足委屈极了,粘稠的水液沿着弧线染湿了少年大半臀瓣,肖长空不信他没有感觉。
“你是个骚货,临安。”肖长空这么说,他说:“骚到哪怕没人肏进去,你都能流出这么多水………你说,你是不是天生的荡夫?”
少年嘴唇微动,他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在面对满脸精液的肖长空时,那些话语便都显得苍白且无力。
他能说什么呢?
他能说的只有否定的言论,但所有的否定在面对肖长空满脸的精液时便变得苍白且无力,某种让人无力喘息的想法一点一滴地侵袭而来,似乎有人在他心底质问:你真的想拒绝吗?
你真的不舒服吗?
怎么会有人在被别人强迫时还能高潮迭起?
怎么会有人在被人肏过一次之后就食髓知味?
怎么会有人………在被人只是亲吻抚摸,下面就会流出淫水?
他原来………原来是——这么………淫荡的吗?
“不………”
少年的声音在发颤,他喃喃出声,声音轻得像是被风一吹就会散去。
但肖长空还是听见了。
他露出某种满怀恶意的笑容,将少年无力的辩驳全部压制回去。
“什么不?”
他说:“是觉得你不是骚货?”
肖长空伸手擦下脸上的精液,将它展现在少年眼前,声音温柔而和缓,其中的含义却毫不留情:“那这是谁射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