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东西,嗯?”
“只是玩玩奶子,就能被玩得射出来………我可从来没见过这样的人。”
少年无力地张开嘴唇,他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却又什么都说不出来,他脸色苍白,甚至连眼里的厌恶都转变成了惶惶。
他想要辩驳,却无法辩驳,肖长空却依旧不愿停止,他含着满腔笑意,温声说:“你该怎么和宁月月在一起呢,临安?”
他说:“你要是准备和她上床,要怎么硬的起来呢?还不是得我把你肏硬了,我在后面肏你,你才能和她做?”
他满怀恶意,毫无尊重,少年的身体在他提到宁月月时骤然僵硬,他的神智似乎又在瞬间归引,少年有短暂的停顿,但依旧开了口,道:“………闭嘴。”
他说。
肖长空却难得地没有生气。
他瞳孔黑沉,只是慢慢地露出了一个笑容。
他说:“好呀。”
然后便在少年脸色骤变间毫不犹豫地脱下了上衣,在对方试图反抗时把他双手绑在了一块儿,然后把人翻了个面儿,露出那双浑圆挺翘的白皙臀瓣。
“肖长空——!”
少年又愤怒,又带着某种自己无法察觉的恐惧,他声音发颤,明明是质问,却听得人耳根酥麻:“你到底想怎么样?!”
他偏过脸庞,嘴唇被亲吻得红肿,眼里也还含着泪,怒火烧得他瞳孔灼灼,浓郁的情绪晕成让人心脏发颤的昳丽艳景,叫肖长空目眩神迷。
施暴者只觉得身下的肉棒硬得发痛,喉咙里也干涩得像是吞食过沙砾,烧灼的欲望蛊惑着他马上掰开少年的臀瓣狠肏进去,但残存的理智却在告诉他——不可以。
因为他想要的不只是眼前短暂的欢愉,而是未来、之后………更多的,能持续到两人因为衰老死亡时的缠绵和爱意。
临安是不可能喜欢上他的,肖长空清楚这一点,他知道少年真正喜欢的人是谁,他喜欢宁月月,性取向为女,即便某一天他扭转了性向,喜欢的也不会是在一开始就强迫了他的自己。
肖长空因为自己造成的恶劣开端后悔不已,却不为此刻的强迫行为而感到懊恼——自私而阴暗的雄性知道要怎么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于是他毫不犹豫地付出了行动。
“我还能怎么样?”他说:“我只是想帮你认清自己——”
施暴者毫不犹豫地在白嫩而挺翘的臀肉上落下一巴掌,发出清脆的“啪”的一声。
他似乎已经对此进行了一些研究,一巴掌下去,痛觉并不明显,但声音却十分清晰,临安只觉得臀肉一麻,有一点轻微的痛感,但更多的还是酥麻,从软而娇嫩的臀肉上酥酥地泛滥开来。
………被打了屁股。
不………应该说是,又被打了屁股。
这本是大人管教小孩子才会用的手段,偏偏却被肖长空用在了临安身上,于是这样的“管教”,便带上了浓郁的羞辱意味。
系统宿主本身对此并不排斥,甚至还有点想要摇着屁股要施暴者的力道再大一点,但他依旧十分敬业地憋红了脸颊和脖颈,塑造出羞恼而惊愕的表面。
“你………!”
少年发出了惊怒的声音,他似乎想要呵斥,但词句还没有来得及堆砌,便在瞬间被又一道清脆的巴掌声打断了。
“啪!”
上一记巴掌的余波还没有散去,臀肉依旧带着一丝麻麻的酥,新的快感便又带着微的痛与难言的麻痒到来,少年的臀肉又娇又嫩,只是轻轻的两巴掌,却已经被印上了两记殷红的手印。
少年显然愤怒极了,怒火中却又添着难言的羞耻,他挣扎着身躯想要脱离施暴者的挟制,却被轻而易举地镇压下去,雪白的臀肉像是弹而可口的布丁甜品,在不停歇的挣扎举动下,晃出使人饥渴的弧度。
食欲和性欲混在一起,让人既想要舔吻,吮吸这清甜可口的泉眼,又想要攥住他的腰肢,用尽力气顶进最深处,教他淫词浪语,叫他呜咽着、呻吟着,发出淫荡不堪的浪叫。
他像是一支玫瑰,既纯洁,又靡丽,人间美丽的皮相数不胜数,销魂入骨的气质却世间难寻,肖长空几乎神魂颠倒,他的力度很稳,一下又一下,把少年白嫩挺翘的臀肉拍打得发红泛肿,布满了淫靡至极的红色掌印,疼痛全都融成了细密的麻痒,让人想要在什么粗糙的东西上蹭磨,亦或者被人力度适中的挠一挠。
每一掌下去,已经晕红一片的臀肉都会摇起惑人的肉浪,连带着牵扯着开开合合的娇嫩穴腔,身体上的快感一波又一波,肉穴却得不到丝毫抚慰,于是哪怕是细微的动作,也能让穴口觉察出一阵一阵的酥痒,黏腻的清透淫水淌个不停,让人直想掰开臀瓣,仔细看清这溪水潺潺的桃源乡。
肖长空用尽了力气,才克制住心底叫嚣的欲望,他下手的力道忍不住重了一分,细微的痛感便更甚,打得两片臀瓣又酥又麻,痒意细密地浸透每一寸皮肉,没有被拍打到的地方甚至痒得让人受不了,少年在勉强怒骂了几句之后便再没了力气,只能发出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