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寄拿了冰袋握在手里,指节都冻的有些僵硬,冰凉的手掌覆上肿热的脸颊轻轻抚摸,等手心被捂的温热才往人脸上放冰袋,饶是如此,林晏清还是被凉气冻的往后瑟缩了一下。
许寄皱着眉头止住他的动作:“别动!自己拿好了。”
等适应了这个温度,冰凉的触感贴到脸上很是舒服,林晏清还跪在地上,一只手听话的按着冰袋,另一只手抓着许寄的衣角眼巴巴的看他。
许寄已经站了起来,俯身把小可怜抱进怀里,不懂规矩的小狗就算扇烂了脸也还是要认真学习的。
把林晏清放到床上,刚想转身去调教室就被人扯住了衣袖,眼看小可怜又要哭,许寄啪的扇了下他的肉屁股,力气不大,权当警告:“一会有你哭的,眼泪收起来。”
林晏清抿着唇包了一汪泪要落不落,眼角蕴着泛雾的潮红,让本该骄矜的人看起来显得十分细致荏弱,顿了半晌才咽了哭腔小声开口:“阿寄……别走……”
许寄本来疼他跪红了膝盖,想拿了东西进屋来教训他,现在看来是有人不愿意领这份情了,稍用了些力气捏揉他的后颈肉:“那就一起吧小少爷,自己下来爬。”
林晏清闻言,听话的放下手里的冰袋下床,恨不得在头顶刻个乖字,刚离开地面的膝盖又贴了回去,手肘撑着地用脸蛋去蹭许寄的脚踝,跪趴的姿势让肉屁股高高撅起,露出夹在中间的两口肿穴,肿胀的嫩肉瑟缩颤抖着,上上下下三张嘴都被罚的通红,主人却还巴巴的缠上罪魁祸首,就差摇着尾巴和人卖乖了。
许寄走在他后面,时不时地拿脚尖踢人的屁股,看他塌腰扭臀的媚态,腿间湿滑的嫩肉被皮带鞭打成艳红色,爬行间扯动肉逼露出里面靡红的小口,被精液浸泡的淫荡又软烂,晶亮的泛着光,白皙的臀肉上印满了鲜红的巴掌印,肿的没有一丝褶皱的小屁眼看起来就像个滑润的鸡巴套子,黏黏软软的勾人狠狠捅进去,操穿了骚肠子才好。
细腰塌得很低,腰际彷佛有分界线一般,上面是白皙无暇的蝴蝶骨,只在腰窝留了几个掐握的指印,分界线下面是濡湿痉挛的淫靡景色。一身软肉早已被奸的服服帖帖,见了大鸡巴就忍不住扒着逼求人赏赐。
屁股里时常夹着水润润的骚逼,连腿根都被流下来的骚水泡的通红,挨多了肏有时连精水淫水都分不清,但总归能打湿大半条布料不多的小内裤,潮湿内裤的最后归宿多数不是洗衣机,而是绵软又弹韧的骚屁眼。
等许寄脚尖都被骚水润的反光,林晏清才喘着气爬到调教室里。
这里现在已经用的不多,当初林晏清威逼利诱的把人困在身边,那段时间几乎是睡在调教室里,膝盖上跪的半块好肉都没有,可就算那样许寄也没真的舍得罚他多么狠,皮肉上最多是红肿,实木拍子啪啪的响了半天连个血点淤紫都见不到,上一次算的上惩罚的还是他撒谎被发现,被锁在墙上抽烂了鸡巴。
许寄见人望着壁尻墙发呆,脚伸到他腿间去拨弄锁起来的狗鸡巴,不动声色的扫了眼他红肿的膝盖,脚面拍了拍紫胀的肉棒:“还愣着干什么,想去就撅上去,狗逼掰好了。”
林晏清被身前传来的痛感拽回了神,听清楚许寄的话之后小脸都羞的红扑扑的,鸡巴被踢的又痛又痒,自以为隐秘的塌着腰在地毯上蹭了蹭,扇着长睫呜咽:“爸爸轻点踢狗鸡巴……要坏了……唔……狗逼好痛……爸爸轻点罚好不好……嗯……烂了就不好肏了……嗯哈……”
许寄把他的动作尽收眼底,没说什么,脚上的动作却越发用力起来,轻嗤道:“我就喜欢肏烂逼,骚逼烂的裹不住鸡巴了就换只狗来操,日日被抽烂了穴我看着才高兴。”
林晏清忍不住夹紧双腿,浑身紧绷着仰起头,喉间溢出黏腻的呻吟喘息:“不要……不要操别的狗……嗯、嗯哈……骚逼裹得住的……唔……爸爸打烂了骚货的逼再肏……哈……好、好肏的……每天都把骚狗的穴抽烂撅给爸爸好不好……呜……不要别的狗……骚屁眼也很好肏的……唔……肿屁眼很紧的……”
许寄欣赏了好一会小骚狗塌腰扭臀的淫态才开口:“那还不撅好了让我看看你这口烂逼到底好不好肏?”
林晏清软着腿站起来,跌跌撞撞的走到壁尻墙面前,带着雾气的朦胧眼神黏在许寄身上,直到上半身穿过孔洞才被木板阻隔开。
刚要把鸡巴塞进小洞里就被许寄拦了下来,扣在肉棒根部的橡胶圈带着前面的尿道棒被转了个圈,整根鸡巴被拉到大张的腿间呈后翘的姿势,鼓胀的囊袋和深红的肉棒衬的大腿嫩肉莹白如玉,倒是和屁股上的肿红色彩呼应起来。
许寄走到木板前面,把林晏清的双手锁到两侧的皮质手铐里,内里是植绒材质,勒紧了也不会留下难消的痕迹。
这套用具花了许寄不少钱,还是从前求着林晏清在床上玩情趣的时候买的,二少爷样样都要用最好的,摸都没摸一下就开始挑刺,一会说皮质不好,一会又说不舒服,看起来丑,最后一次也没用就闲置了,许寄还心疼了好久,不过现在也不算浪费。
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