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清双手被绑住,被迫塌着腰挺起上半身,奶子撅的挺翘,小奶头不停颤动着,白嫩奶肉也随着他的动作摇晃抖动。
许寄蹲下身给他系上脚铐,眉尖微挑:“这个力道怎么样?是不是太粗糙了,磨的您脚腕疼?”
林晏清瞪大了眼睛,显然也想起了什么,呼吸都屏住了,听到许寄这样说话心就慌的厉害,连忙软声讨饶:“不疼的……爸爸别这么说……拿绳子把骚货绑起来操好不好……唔……”
许寄现在可不想操他,也不理会他说话,只想玩玩两口鲜嫩的肉穴,现在壁尻墙上锁了条犯错的骚母狗,撅着大屁股和肥逼等人来玩,最好是玩烂了穴让小母狗再也不能发骚。
许寄拿了带吸盘的粗长震动棒固定到墙面的镜子上,好方便自己看到母狗舔假鸡巴的淫态,至于林晏清?谁会在乎一条犯错的骚母狗会不会害羞呢。
转到身后把玩着肥沃的肉逼,淡声对人下命令:“没用的骚嘴裹不好鸡巴就好好练练,吃到底让它给你通通喉咙。”
林晏清咬着唇透过镜子看许寄,氤氲着雾气的眼睛水蒙蒙的,求饶意味显着,他最讨厌的就是吃这些死物,当初许寄调教他,单单在口交这一个项目上对他下了狠手,嘴里日日含着东西,从一碰就干呕再到顺畅的深喉,不知道挨了多少巴掌受了多少罚。
有些委屈的开口:“骚嘴很好肏的……是爸爸的鸡巴套子……唔……不吃这个好不好……要吃爸爸的大鸡巴……”
许寄送了一根手指进到红肿的肥沃逼花里浅浅抽插,抠着他的骚点眯了下眼:“ 要让我说第二遍吗?”
林晏清瘪瘪嘴,当然不敢让他再说第二遍,红肿的脸颊凑到震动棒跟前伸出软舌缠上去,眉心紧紧簇着,故意一张口就把整根东西吃到底,喉腔软肉被异物入侵到不停干呕也不顾,生怕有人看不出他不高兴。
许寄拿舌尖顶了顶后槽牙,也不惯着他,按下手边的遥控器,墙上安静的东西立马“嗡嗡”的响起来,在人嘴里震动抽插。
林晏清被突然的顶入插的呜咽起来,眼眶通红,兜不住急促落下的泪水,雾眼蒙蒙的透过镜子和许寄对视,机器的震频极高,不过一小会就让他连嘴角都麻木了,更别说内里的喉腔软肉了。
许寄瞥了一眼不看他,手里拿着不知道从哪来的生姜,一边削皮一边说:“我看你就爱好日子不过作着过,给你脸和我闹脾气了?一天到晚那么多气看来是我让林二少不满意了,实在不行找个合心顺意的伺候你,也省的在我这受罪。”
林晏清嘴巴被堵起来说不了话,只能拼命的摇头,红肿的脸蛋都被甩的坠痛,眼泪流的更凶了,心里哀怨的想许寄今天怎么阴阳怪气的,句句话都要往他心窝子上戳。
现在再委屈也不敢闹了,乖巧的打开喉咙服服帖帖的接纳凶猛的假鸡巴,晶亮的口水顺着麻木的唇角流下来,连小脸都被震的直颤。
许寄见他乖觉也没再说话刺他,专心削着手里的姜,刻成带底座的粗大肛塞,用没开刃的刀背在生姜表面刮出非沛的汁水,指腹揉着林晏清的屁眼肉口:“屁眼好好榨姜汁给骚逼喝,紧紧你这口烂穴,狗鸡巴说不定也能尝尝味道。”说着还轻弹了下翘在臀间的肉棒龟头。
林晏清被钉在墙上让根假鸡巴肏麻了嘴,细腰被固定住动弹不得,面色潮红的带着哭腔呜咽,喉间软肉被干的肿起来,只能拿哀求的目光看着许寄,带着艳色的眼尾被拖长,屁眼口不停抽搐收缩着,对辛辣的生姜抗拒又害怕,偏偏最惹人疼的小嘴被堵了,半句求饶的话也说不出来。
“撅着屁眼把我套高兴了就给你关掉。”许寄手指插进肉苞里,一瞬间就被紧紧含住,一根手指都能感受到肿穴的温热紧湿,更不用说粗大的鸡巴了,这幅淫态真是连天生来挨操的人肉飞机杯都比不过。
林晏清腰被卡住动不了,只能凭着肥屁股抖动的惯性去套屁眼里插在浅处的指尖,小肉苞贪吃的很,要不够一样一下一下的晃着臀浪,黏腻急促的喘息声从喉腔溢出来,显然是小骚母狗吃手指吃到发情了。
呻吟里都带了几分泣音,手指撩拨开了满身的情欲却又不肯深入,快感背后是无尽的空虚,林晏清动作的满头是汗才被放过小嘴,桃色的小脸配着呜呜咽咽的喘息,实在是诱人的很。
许寄转动壁尻墙,把他从粗大的假鸡巴上解放下来,走到前面揪了揪艳红挺起的小奶头,看人嘴角僵麻还在滴滴答答流着口水,可怜又可爱。
抚摸上肿胀的脸颊似笑非笑道:“现在会不会裹鸡巴了?再不会就要塞着嘴睡了。”
林晏清眨巴着水汪汪的大眼,歪着头去蹭他的手,像是讨主人乖的小狗,
手心的触感柔柔软软的,还能感受到小骚狗温热的呼吸。
许寄心都要让他蹭软了。
怎么这么可爱。
这么乖……
就该被欺负哭吧?
许寄收回手掌,俯身在人鼻尖落下一个吻,赏了他求饶的权利:“一会叫点好听的,说不定我会下手轻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