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所以佣人们开的并不太低。
现在阮娇出了一身汗,如果不及时换衣服,显然会感冒。
他自然是不会分心照顾自己的,被楼雁青的一双长臂抱起来时,甚至还踢了踢脚,将鞋子也脱掉。
楼雁青挺变态的。
阮娇轻蹙眉尖,看着脚背上覆盖着的漆黑大腿袜——是楼雁青让他穿的,阮娇本来不想,可是早上被干的太舒服,被侧入着压在床上,顶的宫腔直接发了潮水,床单上都濡湿开一团明显的水渍,等到被干完,屁股还是光溜溜的什么也没穿,一双漂亮的小腿上倒是套上了黑丝。
也难为楼雁青一边干他,一边低喘着给他穿上了。
现在阮娇的腰身上还有两条细细的胯骨链,没入牛仔裤下,这让他看起来很辣,很勾人。
不过更勾人的是,那链子直接没入了肥软白皙的阴阜中,一左一右地焊接在阴蒂环上。
要是有不知情的人跟阮娇开玩笑,勾手指去挑那细长的银链,或许可以看见阮娇忽然满脸通红,手指慌张地去捂下体——然后潮喷着高潮,裆部像是尿裤子一样湿掉。
“把它脱掉。”
阮娇说,“谁要你给我穿上的?”
他才说完这句话,身体便忽然晃动,竟然敞着批坐在了楼雁青的手臂上,双腿里夹着楼雁青有力的小臂,被舔开了的小批贴在上面,逼肉也微微翻开,嫩乎乎地碾着楼雁青的手臂,后面的肛口处滴着涓涓肠液,屁股肉抖着,因为楼雁青忽然换了姿势,所以十分害怕自己摔倒,立刻夹紧了大腿根,就连阴蒂也更加往手臂上碾了碾。
楼雁青半坐在床上,身子折下去,低着头去给阮娇脱大腿袜。
阮娇的裤子自然也不能要了,只是楼雁青给他脱的时候,竟忽然低头,伸舌头去舔阮娇的大腿肉。
楼雁青怎么什么地方都舔?
“你的口水弄得到处都是。”
阮娇带点儿恶意的,习以为常地对楼雁青说,“我出了一身汗,你还要舔,果然是劣等男人,乡下来的穷小子。”
他忽然被楼雁青握着小腿,一翻身,压在了身下。
两条腿只能夹着楼雁青的腰身,内裤湿漉漉地卡着批肉,被淫水泡的透了,让人看的清清楚楚。
楼雁青的阴茎沉甸甸地压在阮娇的屄肉上,隔着薄的可怜的内裤,饱满硕大的囊袋也极有压迫感地压着。
——他硬了很久了,要是他想,早就可以压着阮娇操了。
阮娇的呼吸立刻急促起来,一股酸麻从下身蔓延,肉屄里面动情地发颤儿。
显然,他已经染上性瘾了。
湿透了的布料,竟然被抖动的穴口吸着一角,往里夹住了。
那点儿布料挤压进去一点儿,里面的肉褶晕头晕脑地挤上来,把布料夹弄着吸吮。
那点儿热气笼着阮娇的脸和脖子,很快把楼雁青也笼进去了。
“嘴巴张开,”楼雁青低垂着眼睫,双眼沉沉地注视着阮娇,“我确实哪里都想舔。”
阮娇拧了一下眉,“你说让我张开我就……”
楼雁青的腰身动了动,粗壮的肉根在肥美的阴阜上慢悠悠地撩拨过。
阮娇的耳尖红了。
他抿了一下唇珠,细长的脖颈微微起伏了一下,慢吞吞地分开唇瓣,连牙齿也分开。
露出里面柔嫩的口腔,和小巧的舌。
楼雁青的舌头伸进来,他亲的很认真,闭着眼睛,手掌拖着阮娇的侧脸,使得阮娇可以扬起头,更方便亲吻。
舌头触碰着柔软的红舌,从舌尖往后舔,阮娇受不了,舌头就立刻乱动,结果很快被楼雁青追上去,又细细地舔舐他的上颚,沿着口腔的敏感点不断进行,阮娇从没想过接吻也这么舒服,下面湿的不行,双眼雾气蒙蒙,楼雁青和他分开的时候,嘴巴也还小小地张着,呼出撩人的气息。
楼雁青将阮娇的解开,然后脱下,夹在里面的布料被拨出时,有黏腻的液体流出。
他扶着阴茎,龟头在阮娇的阴蒂上碾压,然后往下滑,压着穴口微微停顿,接着,便坚定而缓慢地进入。
阮娇不记得被干了多少次,只知道后面两个穴都被操的合不拢,塞满了精水,他好几次被操的意识全无,换了许多姿势,最后都软在床上,偏偏尖锐的快感又让他的穴腔夹紧,一缩一缩地往里吞咽阴茎,湿漉漉的肉腔被操的肿胀发烫,肉壁与阴茎紧密贴合,每一寸地抽搐和颤抖都尖利地传递给大脑,就连楼雁青阴茎上血管的搏动,和入珠的形状也无比清晰深刻。
到了最后,阮娇一句被操的晕乎乎的了,他迷茫着睁开眼睛,湿透了的睫毛和眼眶里的泪水让他有些看不清眼前的场景,只是后知后觉地感受到楼雁青本该抽出去的阴茎还埋在他的身体里,甚至缓缓插动。
这自然有点儿温存的意味,只是阮娇对此并不在意。
他脑子里都是淫靡而下流的搅弄声,水声润泽,又带着无比的色气,这是楼雁青的阴茎插在他含满了精液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