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水的肉屄里的声音。
濡湿的屄口处终于发出轻微的声响,楼雁青抽了出去,阮娇感觉到一股难言的酸麻从下体直冲天灵盖,肉腔一缩一缩地,精液不断地往外流。
过了好久之后,阮娇才勉强穿回之前的旧衣服,往自己的房间回去。
外面的天已经黑了,阮娇没要楼雁青扶,他可不想被仆人看见和楼雁青很亲近的样子。
于是他拍开了楼雁青的手,又在这个时候才想起要签收的快递,皱着眉,很不耐烦地给快递员拨了电话,让人送上门来。
就是一件很轻的纸盒子装的东西,阮娇被操的屄都肿了,也仍然拿的起。
他往客厅里走,却忽然眼瞳一缩,看见了大哥。
大哥正冷着脸坐在沙发上,面前的茶几上甩了一叠照片。
是阮娇潮红着脸,趴在窗户上的照片。
自然是偷拍的角度,但是细长的白皙的脖颈,精致的喉结,和……
明显是胡乱扣着,所以错了位的扣子。
阮娇立刻把手里的东西往前一遮,挡住了身前。
他的裤子其实还裂开着,刚才问快递员要快递的时候,也是仗着天色昏暗,所以没有被发现。
阮娇现在脑子里有点儿空白。
阮灵或许也看见了……
他还没来得及做什么,就听见大哥显然发怒的声音。
“你今天下午一下午,就在花园的房子挨人操了?”
大哥是管阮娇管的最严的。
现在这样一说话,阮娇自己的身体就很没骨气地发软了,很有点儿害怕地坐到大哥对面的沙发上,遮遮掩掩地拿了抱枕压在双膝上,眼神乱飘,支支吾吾地说,“没、没有!”
大哥的手指压在照片上,轻轻一划,这一叠照片就扇子一样排列起来,露出上面的内容。
有阮娇眉尖微微蹙着,眼角带泪的。
有阮娇的嘴巴张开,舌尖若隐若现的。
也有阮娇很明显的动情表情。
只是身后的帘子垂落着,所以看不清身后的人是谁。
精液顺着还陷在高潮余韵中的肠腔和肉壁往外缓缓流淌。
阮娇的注意力都放在阮隧旃的手指上,战战兢兢地看着照片。
所以当他忽然被高大的身躯遮掩住,而压在照片的手指也抬起来,然后,双脚朝天地被拉开了双腿的时候,阮娇的脸上立刻浮现出错愕而呆滞的神情。
他听见阮隧旃压抑着怒火,对他说。
“精液都把沙发弄脏了。”
“怎么敢还对着大哥撒谎,说没有被操?”
大腿被阮隧旃跪行的膝盖压住,大哥那只带着写字茧的右手扬起来,然后往下落。
啪——
阮娇红肿的阴阜,狠狠的挨了一下。
他的肉腔里还残留着被阴茎撑开的感觉,和高潮的余韵,阴蒂今天没怎么被伺候,所以已经憋得不行。
因此,阴蒂下的尿道口忽然一抖,立刻射出一股尿来。
这一股尿水透明无色,在安静的大厅里显得很响亮,一时间只有阮娇失禁的声音。
他看起来是真的很怕大哥,被扇一下批,就尿裤子了。
但他的裤子并没有好好穿在身上,内裤黏在屄肉上,还拨开到了一边儿,穿也不知道穿好,凉风穿过腿间,撩刮的阴蒂颤颤巍巍地抖,精液糊了满腿,阴蒂上还有阴蒂环,和焊接了的银链。
全然一副耽溺性爱的样子,阴阜又红又肿,显然被男人的阳根鞭挞浇灌,已然催熟了。
阮娇直接哭了,可怜兮兮地抓着抱枕,下身发着抖流尿。
他有点儿害怕大哥继续打他。
他这个样子,本来该被宠爱着亲吻,哄着不要哭了的,但是腿心里的一切,狠狠地刺痛了阮隧旃的大脑神经,令他对幼弟的那点儿爱怜瞬间蒸发,那些可笑的忍耐,和在阮娇成年后,越来越难以承受,对着一盘相片煎熬的数个日夜,也都变得更加令人耻笑。
阮隧旃冷声说。
“把你的逼扒开。”
他冷漠地直起身,不去看阮娇脸上的泪痕,而是拉下裤链,扶着阴茎,对着阮娇的下身。
“大哥给你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