歧玉真人睡在床上,两颊晕红,睫毛微颤,那原本雪白的肚子隆得高高,好似怀孕了似的,那两瓣糜烂肉唇被金色的夹子夹住,逼口还塞着一个玉石似的阳具。
他身子一阵一阵发抖,那子宫里的精烫得他难受,那精水像是活的一般,在子宫里翻滚游动,弄得骚真人娇躯颤颤,嘴里不住呻吟。
作为滥交的惩罚,他被强制受孕一周,但他是天生骚货,肚子的精种很快被子宫吸收,仙尊的精液里也蕴含精华,很快,歧玉就面若桃花的睁开双目。
“苍曜~”默念着男人的名字,歧玉痴痴地夹紧被玩到红紫的骚逼。
歧玉性子清冷,却天生媚骨,外冷内骚,他那些师兄都比他年岁长,因他美貌,从小就对他亵玩侮辱,虽然未被破身,可在他潜意识里已经觉得自己不洁,就是个淫娃荡夫。
等他长大了些,便学会术法消极抵抗,而那些师兄,虽说动手动脚,却也无人敢碰他,不光是因为歧玉是师父最喜爱的小徒弟,虽然师父对于他们欺负歧玉的行为不闻不问,可保不定师父想独享歧玉,当然还有其他原因。
直到某一日,歧玉的三师兄实在忍不住了,给歧玉下了药,要破这漂亮师弟的身,歧玉对他那些禽兽师兄厌恶至极,宁死不屈,在就要失去神志的时候,闯入了后山禁地,也就是那个男人的所在之地。
歧玉原本不知是谁,后来被这英武男人破了身,灌了精,灌大了肚子,才得知此人不是凡人,那男子根本不知歧玉是处子,而且海棠观素来教规淫乱,连教里神物都是根假鸡巴,于是更认定歧玉不洁,便想将他杀了,歧玉却一心求死,只说自己从出生便是个错,那男子闻言,竟鬼使神差地放过歧玉。
歧玉虽得救,心中却不喜,他虽长的貌美,却当真是晦气至极之人,从小父母被他克死,叔父是个恋童癖,想要强占他,却刚要插入便心肌梗塞死了,后来他被人送到海棠观修道,师父见到他眼前一亮,在扒光他衣服后,看着他的小花穴陷入沉思,之后便在观中被师兄们各种欺辱,可倘若再越距的,第二天要么是大病,要么是残废,仿佛诅咒一般。
歧玉失魂落魄地回到观里,他肚里还存着男人的精种,心中又甜又酸,可一想到男人厌恶的神情,心又沉入谷底。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着,被男人开发过的骚穴绽放光彩,歧玉原本瘦弱的身子也变得修长丰腴,漂亮的脸蛋也变得越发清丽绝艳,歧玉的气质也变了,虽然性子冷冰冰的,可冷中带媚,任何男人被他瞧上一眼,都会为之神魂颠倒。
可歧玉独爱那男人,虽然对方厌恶自己,可每次去,都抱着献身的姿态,他有时在想,倘若哪天男人腻了倦了,把他杀了,那也是好的。
而出乎意料的是,残暴无常的魔君并没有杀他,甚至一而再再而三地跟他发生肉体关系,当然期间也会侮辱他,唾骂他是烂货母狗。
歧玉却也不辩驳,他本来就是个烂货,从小就在男性淫邪的玩弄中长大,他从里到外都脏透了,但正因为嫌弃自己,他反而爱穿白衣,一身飘然雪白的道袍让他看上去宛如谪仙。
这日,他又偷入禁地,飘然而落,坐在石床之上,像往日那样,痴痴地瞧着魁梧俊朗的男人。
男人睁开双眼,那双黑金色的眼眸凶狠阴冷,里面包含了几千年的仇怨和不甘,他被关了不知多久,也不知杀了多少人类,可唯独对眼前这个人……
“把衣服脱了。”低沉的声音包含情欲。
歧玉俏脸嫣红,含羞带怯地解开衣扣,露出他雪白的,布满情欲痕迹的绝美裸体。
“仙尊~~”
听着这人类唤自己最爱的名号,男人的脸色反而变得难看,他为了成仙,走入歧途,堕落成魔,现在还被困在这该死的山里!一想到这个,男人戾气大盛,周身黑雾遍体,强壮的身躯再次布满黑龙印记,歧玉却一点不怕,小心地靠近男人,细长宛如玉葱的手指轻轻覆上男人的厚肩。
“不要生气……”
男人黑金的眼眸冷冽,歧玉却红脸低头,那男子勾起他莹白的下巴,微微一抬,歧玉竟羞得连耳根都红透了。
“你不怕我?”
“不怕……”话音刚落,歧玉便被那男人按在身下,歧玉挣扎几下,便被那男人粗大的手指捅入花穴。
“呜~~”
“今天的穴被几人碰了?”
“呜~~没有~~”
男人剑眉微拧,黑金眼眸迸射出怒火,“那你的师兄为何说你的逼又软又紧,就如梦里一般?!”说出最后几个字,男人已是咬牙切齿。
歧玉又被心爱之人误会,心痛如割,含泪道,“那是……那是我的替身……并不是我……”
“替身连你的逼都有?”嫉恨的魔尊疑他撒谎,口中痛骂,大手重重地抽在他花穴上,那湿润娇嫩的逼口被大掌重击,竟淫乱地喷出骚汁。男人见他如此骚浪,更是嫉火中烧,宽厚大掌发狠地抽打,竟用了五分力气!抽得骚真人尖声哀叫,那双细白玉腿胡乱踢动,却被男人强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