掰开,继续狂扇虐逼。
那花穴本就娇嫩,上次被男人狂插,逼口还是肿的,此时又遭此重击,顿时又疼又麻,男人抽打的无情狠辣,连大腿内侧都被抽到渗血,那可怜花穴更是抽烂似的耷拉着,两瓣肥美阴唇肿成馒头,连阴蒂也肥大红肿,看上去可怜至极。
男人毫无怜香惜玉之情,抽了近乎一炷香的时间,才收回大掌,那掌心全是骚货的淫水,尿液,骚逼竟被虐的生生喷尿。
可怜的歧玉就这样岔着腿,露着骚汁泛滥的红肿肉逼,身子一抽一抽,那秀美的脸颊满是泪水,咬破的红唇微微颤抖,发出柔弱的哭喘。
男人注视他片刻,猛然将这受虐的骚货强抱入怀,歧玉抽泣着缩在他胸前,也不敢动弹,那汗湿骚躯还在微微颤抖。
男人脸色阴沉,坚毅的唇紧抿,沉默片刻,突然低头吻歧玉的唇,歧玉被他吻着,满心羞怕,哼唧着哭,等吻得深了,鼻腔里溢出骚音,激得男人越吻越深,越吻越猛,最后咬破那娇嫩的唇,吮吸他甜美的血味。
就在两人吻得难舍难分时,一个粗狂的声音由远及近,“大哥,快来比比,是你的娘子漂亮,还是我的老婆俏丽!”
那男人闻言,额头青筋直跳,连忙用白袍裹住歧玉。
歧玉包住身子,软软地缩在男人怀里,就瞧见一团腥臭红雾从另一个洞口飘入,只见一个跟男人有七分相象的英武男子抱着一人飞身而下。
歧玉瞧见那怀里的人有些眼熟,对方半缠破布,袒露的肌肤满是紫红吻痕,模样凄惨,满脸泪光,连嘴唇都被咬破,此刻见到歧玉,竟像是瞧见救星,呜呜地不知说着什么。
那来者朗声道,“大哥,你金屋藏娇许久,也不让我见见嫂子模样,我可跟你不一样,一有老婆就带给你瞧!”
那声音如洪钟,震耳欲聋,气势恢宏,竟也不似凡人。
歧玉从未见过这人,可瞧男人的模样,似是旧识。
男人也就是苍曜神情阴鸷,冷冷地看来人一眼,沉声道,“他是我义弟,苍蒙。”
歧玉见男人给他介绍,心中又喜又甜,连忙点头道,“他长得与你真像。”
苍曜闻言,脸却更黑了。
那苍蒙脸皮极厚,知道大哥不欢迎他,还自说自话地抱人过来。
苍蒙怀里的就是可怜的意外长花的小良,此刻的小良跟之前神气活现的小屌丝判若两人,模样憔悴,眼角带泪,梨花带雨中充满对苍蒙的畏惧,和对逃走的期望,尽管他脖颈上系了一个锁身绸缎绳,基本期望渺茫。
他自问跟歧玉是熟识,想着对方肯定能帮到自己,于是拼命给歧玉使眼色。
苍曜见苍蒙怀里的小子贼眉鼠眼,两只乌溜溜的眼直盯着歧玉,想到那日这无耻小贼的偷窥,顿时怒火中烧,宽厚大掌中祭出黑雾,那雾气直取小良后脑。
苍蒙见状,大惊失色,抱着小良躲过袭击,那黑雾如影随形,最后苍蒙没办法了,只能一口吞了,这才救下小良。
苍蒙无奈道,“大哥你火气那么大做什么,我老婆对你咋了,用得着下毒手吗?”
苍曜也不多言,只是冷声道,“留在这可以,把这小子狗命留下。”
“他是我老婆,他死了,我就没法繁殖了!”
苍曜冷冷一笑,“你一千年遇到一个活人,不惜逆天改造男体,你真以为这杂碎能受孕?”
苍蒙怒了,原本暗红的双目变得赤红滴血,“他肯定能受孕!就算怀孕不了,也比你的破鞋老婆强!”
苍曜咬牙狞笑,“苍蒙,你再说一遍!”
苍蒙也不傻,抱起小良拔腿就跑,苍曜冷笑着用黑雾阻拦,那雾气无孔不入,瞬间钻入苍蒙的五孔,苍蒙倒也不怕,五孔立刻冒出烈焰,将那黑雾逼出,俩人就在天上施法打斗,斗了一阵,苍蒙怕伤到小良,真火护体地溜了,那黑雾还在敬业跟着,苍曜目送他们离去,收回雾气,脸黑如锅底。
歧玉就这样怯怯缩在怀里,那双玉手安抚似的抚摸男人胸肌,当摸到那黑龙印记时,歧玉抬眼瞧他,柔声道,“苍曜,别气了……生气对身子不好……”
苍曜却低首冷笑,“连苍蒙都知你是烂货,可见你的逼有多脏!”
歧玉闻言俏脸惨白,又悲又哀地泪如雨下。
苍曜看他这幅模样,心中怒气更甚,猛地将他按在身下,胯下的黑鳞巨屌毫无润滑地一棍入洞,像是刻意惩罚一般,柱身的黑鳞残忍地刮过歧玉的媚肉,将每一寸骚肉都折磨到充血,虽然歧玉天性淫荡,可娇弱的骚穴也受不住这种折磨,顿时疼得凄声哭叫,玉葱似的手指无助地抓住男人的粗臂。
苍曜却无情猛操,等刮擦地肉壁都流出血珠,这才收回黑鳞,改为用粗硬肉柱碾磨宫颈,可怜的真人被折磨地又痛又爽,淫荡浪呼,那骚穴被粗大坚硬的铁棍插得汁水四溅,那钢钎似的屌插得一下比一下深,一下比一下狠,每次插进拔出,都会带出一蓬比一蓬多的热汁,期初是绵绵细雨,后来是小溪潺潺,溪水变成河水,河水变为海洋,噗噗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