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绪晨醒来时,天已经大亮了,他被操得浑身酸痛,骨头像打断了重新连上似的疼,但绪晨早就习惯,从大学的时候,他就跟祁烽就维持那样的关系,总是被操得死去活来。
绪晨虚弱地爬起来,发现他还在祁烽的新房里,艳红的喜被显得格外刺眼,满屋子都是新房独有的大红色,绪晨闭上眼,心里难受极了,有一种NTR新娘的羞耻,和做了新娘替身的悲哀,回想起昨晚男人对他的怜惜深情,绪晨的心就像刀割一样痛。
他费力地穿好衣服,踉踉跄跄地走出屋子,就碰见刚回家的新娘小茜,小茜看到他,神情略带尴尬,绪晨更是无法面对新娘,低着头快步离去,那背影跟做贼一样,或许他本来就是个不要脸的小偷,偷走了属于新娘的幸福,做了不要脸的贱小三。
小茜欲言又止,想叫住他,奈何俩人身份尴尬,不能被人发现端倪,更何况听祁烽说,绪晨只是他的“普通朋友”,小茜也不想参合基佬老公的事,于是便就此作罢。
绪晨一路上失魂落魄,觉得自己不要脸,是个勾搭有妇之夫的婊子,又想起男人对自己的无情和昨晚的热情似火,心口更是又痛又悲,他不知道自己对祁烽的感情是什么样的,他们之间太过复杂,从大学时期的被迫做性奴,到现在做了男人的情人,当初毕业后,他为了摆脱男人,偷偷跟双性人结婚,本想忘记男人,可在偶遇男人后,俩人又纠缠在一起。祁烽无情冷酷霸道,可自己却甘之如饴,虽然嘴上劝着男人结婚,结束这段关系,可男人真这样做了,他又心痛如割,等男人在卫生间找到他,他居然感觉到甜蜜,当然后面被男人打晕绑到新房的床上,被酒醉的新郎当成新娘地狂肏,他就像只没有节操的母狗一样欢愉浪叫,享受男人所赐予他的最后的欢愉。
绪晨脑袋乱极了,手机里是妻子黄贞的电话,说是妻子,其实他们都是双性人,双性人有两种选择,一种是具备怀孕功能的偏女性,一种就是他这样无法受孕甚至女性器官都是畸形的男性身份,虽然他的男性器官完好,可太过短小,他也不愿意碰自己的妻子,导致现在他们夫夫关系一塌糊涂,黄贞也从心底厌恨和排斥他。
绪晨闭上眼,深吸一口气,绝对去公司上班,分散精力,他的外貌其实很平凡,虽然清秀,可不如黄贞的艳丽,也不如小茜漂亮,这也是为什么,他不相信祁烽会爱上自己的原因。
绪晨到了公司,去卫生间里挤出射入子宫的精液,男人的精液在体内太久,都凝固在腔壁上,绪晨又羞又哀,用手指努力搅动肉穴,总算挤出一些,但大部分还是在子宫里存着,连小腹都被撑到微微鼓起。
等挤出一部分,绪晨脸色苍白地拉开背包,拿出避孕药想吃,可想到自己根本无法怀孕,这样做不过是自欺欺人,这样想着,他又苦涩地放回包里,穿好工作服,一瘸一拐地出了卫生间。
他想要用心工作,可满脑袋都是男人,大学时期冷酷桀骜的男人,毕业后偶遇时成熟英俊的男人,甚至是结婚前夕,穿着西装肆意侮辱自己的男人。
“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祁烽的笑冷酷又嘲讽,“不过是一只被我玩烂的母狗,你可以结婚,可以乱搞,可以给别的男人随便玩,老子不在乎。”
绪晨蓦地闭上眼,泪水却忍不住从眼角滑落。
他确实很贱,从一开始被男人强暴,到现在心甘情愿地臣服,甚至想要得到男人的一切,他自己都觉得自己下贱。
一边拼命维持尊严,想做个好丈夫好男人,一边又轻易沦陷,想跟男人在一起,想让男人爱他,到最后,这样左摇右摆,什么也没得到,黄贞恨他,祁烽也恨他。
绪晨觉得自己快崩溃了,哭着伏在桌面,而旁边的同事小张侧头看了他几眼,对他道,“你……你都知道了?”
语气充满同情。
绪晨抬起头,眼泡红肿地摇摇头,“你说什么……”
小张同情地压低声道,“你要被解雇了,我听王总说的……你……你也别上火,可能只是临时决定,你可以再跟王总谈谈。”
绪晨心里绝望极了,他终于知道什么叫做屋漏偏逢连夜雨,他一瘸一拐地进了顶楼的王总办公室,看见白手起家,帅气中带着匪气的王总,男人年纪不大,也就三十出头,可这家公司已经是他名下的第三家企业了,很厉害,也很有钱。
绪晨不想被辞退,神情难堪地表达自己的意见。
王总看了几眼,眼神轻蔑冷漠,他冷淡笑笑,转着笔道,“你知道一个成语吗?尸位素餐。”
绪晨愣了愣,摇摇头。
王总道,“俗语是站着茅坑不拉屎。”
绪晨的脸蓦地变得惨白,王总却毫不留情,道,“你不适合这个职位,你可以转职,或者辞职,我多给你一年的补偿金。”
老总都这样说了,绪晨哪还有脸呆下去,苦涩地低着头,连看老总的勇气的没有,踉踉跄跄地走出老总办公室。
王总冷冷地看着绪晨的背影,那种厌恶和轻蔑很真实,但很快,他又觉得有趣,要不是这个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