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的手下,他也不会遇到那么风骚迷人的人妻。
绪晨的大脑一片空白,连人事来了都不知道,等糊里糊涂地整理好东西,忍着泪,抱着纸箱,像只行尸走肉一样在同事各种目光中离开了呆了五六年的公司。
等走出公司,看着外面明媚的阳光,绪晨终于忍不住痛哭出声,他哭得绝望极了,落魄地跪在地上,假如可以,他真想从楼上跳下去,这样他也就不会那么痛苦了。
就在这时,黄贞的电话又打了过来。
绪晨强忍悲痛地接了电话,电话那头的黄贞倒是情绪高涨,笑嘻嘻地说,“喂,老公啊,哦不对,我应该说是前夫了。离婚协议就放在门口了,行李我都拿走啦,对了,房产应该也有我的一半吧,记得把我的那份分给我,不然咱们法庭上见。”
绪晨听得失魂落魄,呆呆地重复着,“什么……什么法庭……”
“我没找你赔偿精神损失费就不错啦,你个死阳痿同性恋!”黄贞在电话那头翻了个白眼,啪得就挂断电话。
绪晨听着电话那头嘟嘟的忙音,眼神涣散地瘫坐在地上,他呆坐了很久,久到天空都开始下雨,他也呆呆地坐在雨里。
他知道这是报应,也是他应该得的报应。
当初,他就不该为了逃避祁烽跟黄贞强行结婚,就如他现在,因为害怕关系暴露,而求着祁烽结婚。
现在,他什么也没了……
绪晨晕倒在地上几个小时才被热心人送到医院,他昏迷了整整两天,等睁开眼时,看见的却是高大冷酷的祁烽。
祁烽见他醒了,嘴角勾起个冷笑,“对于黄贞,你还真是痴情,能伤心到晕倒在地?”
绪晨呆呆地望着他,脑袋里依旧乱糟糟的,他昏迷太久了,什么也不记得了,就记得梦里的男人很温柔,温柔地抚摸他的脸颊,对他低声地说着什么。
他想听清,但那声音若即若离,总是听不太清楚,绪晨的脸有些红,病态的潮红,看向男人的眼神也有些迷乱,“我在哪里……我……我是不是生病了……”
“你是病了,你犯了相思病。”祁烽的笑讽刺居多,自己结婚绪晨倒是虚情假意地祝福,黄贞离婚他却难受地死去活来疯疯癫癫?
绪晨却听不懂他的讽刺,只是痴痴地望着男人,脑袋里在想这是做梦还是现实。
“你哭了?”祁烽皱眉凑近他。
绪晨这才察觉有凉凉的泪水滑落脸颊,他连忙抹去眼泪,无力地摇摇头。
祁烽也是心情压抑,沉默地看他片刻,冷声道,“既然没事,我也该走了。”
绪晨蓦地抬头,在祁烽转身离开时,居然鬼使神差地抓住男人的手。
这是他第一次主动,手握得很紧,紧到连男人手背粗大的青筋都能感觉到,那样宽阔温暖的大手,绪晨依恋地握住,眼眶里有泪水打转。
他想说不要走,想说他喜欢男人,可这样难堪卑微的话他又哪说得出口。
祁烽神色微变,但很快,冷嘲着说,“怎么,把我当成黄贞了?”
绪晨心都冷了,手蓦地松开,含泪苦笑道,“你呢……昨天晚上,你也把我当成了别人……”
“别人?小茜可不是别人,她是我的妻子。”祁烽冷冷道。
绪晨的心像是被一只大手死死攥住,那只手是那样残忍地折磨他,让他心痛,让他痛得无法呼吸。
“我知道……”脸色惨白地垂下头,绪晨失神地喃喃道,“就像我们之前说的那样……从今以后,我们不要再见面了……”
蛋:在大学宿舍跟男人躲在被窝里做爱。(希望大家都能支持海棠文学正版,支持既是动力,杜绝盗文,感恩笔芯)